“哦。”
“”
谢翡暗暗为自己打气,再接再厉“哥,明早我要去镇上赶早集,买点儿圣诞节的装饰品,你要不要和我一块儿”
“不去”郁离猛地起身,冷着脸走了。
望着郁离的背影,谢翡眼中闪过一抹失落。
自从“男朋友”事件以后,郁离就对他爱答不理的,不过相对湘妃和银粟被频频找麻烦,他的待遇还算不错了。
而且,至少郁离现在愿意回他一两个字了,刚开始那几天,可是一声不吭的。
谢翡自我安慰一番,就见银粟飞来亭中。
眼下的银粟和平时有些不太一样,早在数日前,它头顶的一挫毛就没了,宛如秃鹫,罪魁祸首当然是郁离。
谢翡饱含同情地将银粟抱在腿上,唉声叹气地说“你爸爸不要我们了,宝贝啊,从今往后就只有你我相依为命。”
银粟歪着秃顶的脑袋“咕。”
刚刚折返回来的郁离“”
“哥,怎么了”谢翡忙站起来,假装啥都没有说过。
郁离顿了顿,口气冷硬“带上身份证,跟我去趟镇上。”
“做什么”谢翡拿手机看了眼时间,都快五点了,他正想去做饭呢。
郁离的气压明显更低了,但好歹给了个解释“阿福被抓去派出所了,离开村子他只能维持四个小时人形,你是老板,你去领人。”
谢翡大惊“阿福哥犯了什么事”
郁离似乎相当羞于启齿,隔了会儿才说“有人举报他就是最近频频作案的暴露狂。”
谢翡“”
近日村子里出了个暴露狂,总穿一件黑风衣,从暗处跳出来露鸟。受害者下到十一二岁的小学生,上到六七十岁的广场舞大妈,甚至还有个早起练篮球的高中少年总归是不分年龄,不论性别。
然而暴露狂行动敏捷,对周边地形又熟悉,还专挑落单的人,因此一直都没有被抓住。
但,怎么可能会是阿福啊
谢翡心急如焚,赶忙回房间拿身份证。
冬日的天黑得早,两人抵达派出所附近时已是华灯初上。
可还不等他们走到大门口,就被人给拦下了。
“就是他我见过那个暴露狂喊他老板”
“长得人模人样的居然聘用了一个变态,他们家开客栈的吧,也不知道那些客人有没有被骚扰,说不定房间里都装了针孔摄像头”
“小小年纪识人不清,怕不是被变态骗了。”
“小子,赔钱”
一群村民包围住谢翡,手指几乎戳到他脸上,吵闹声如同几百只苍蝇嗡嗡个不停。
谢翡发挥出自己最大的耐心,勉强笑了笑,直指关键“赔什么钱”
“当然是精神损失费,我妈心脏病都快给吓出来了”喊话的是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一开口就得到不少人的支持。
“大哥您别着急,赔钱是应该的。”谢翡尽量心平气和,态度良好“但我现在还不太了解具体情况,要不咱们先去派出所,如果真是我的员工做错了事,该怎么赔我就怎么赔。”
年轻人眼神微闪,他之所以领着亲戚邻居来拦人,无非是眼红客栈生意好想趁机讹一笔,怎么可能进了派出所再谈,那能赔几个钱要不是怕被当做勒索,他都想上客栈门口闹了。
“你还想赖账信不信我啊”年轻人上前揪住谢翡的衣领,气势汹汹地威胁,却被一旁的胡子大汉扭住了胳膊,疼得他当场惨叫连连。
这时,不知谁喊了句“打人了”,回过神的村民们一拥而上,场面顿时混乱不堪。
谢翡既担心郁离下手太重真伤了人,又担心他被别人所伤,只能一边拉一边挡,加上村民中多半都是些大妈大爷,谢翡不敢下狠手,以至格外被动。
可敌方阵营却没那么多顾忌,战斗力异常彪悍。
村民们连拽带扯,相继扒拉掉了郁离的帽子和墨镜,眼见假胡子就要不保,谢翡心里一急,推了把冲在最前头的人,那人踉跄地退后几步,猛冲上来就对他又抓又挠。
“嘶”
谢翡感觉一阵刺痛,白净的脸上当即多了几道血痕。
一只手忽然扣住他后脑勺,将他往肩窝处一摁,接着便是满呼吸的青竹香,四周的嘈杂声猝然凝固。
谢翡懵然,稍稍挣动了下,感觉那只手的力气松了松,便转脸一看挠他的人被郁离掐着脖子提离了地面,双腿胡乱蹬着,整张脸憋得青紫。
正所谓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郁离此刻满眼杀气,俨然一副要拼命的样子。
短暂的寂静后,只听一人高喊“杀人啦”,村民们如蝗虫般四下散开,一窝蜂冲向了派出所大门
于是,等谢翡和郁离走出派出所时,他们已经从接人的人,变成了被接的人。
回去的路上,车里气压极低,阿福缩在副驾上,恨不得原地消失。
“我、我就是帮客人去村口买点儿东西,抄了小道,跟着那大妈走了三条巷子。”阿福窝窝囊囊地哭诉,毫无作妖的排面“结果她突然开始尖叫,一群人冲出来就把我捉住了”
“废物”开车的湘妃忍不住低骂一句。
谢翡也是一阵阵头晕“那你干嘛还特意穿个黑斗篷”
“我、我是东南亚蝠,我畏寒”
“闭嘴”
郁离忍无可忍一声呵斥,吓得车上三人齐齐一抖。
湘妃一个盘子没打稳,车身猛地一晃。
坐在左后方的谢翡原本就斜倾着身子和阿福说话,此刻随惯性往前一扑,他双手胡乱地找东西支撑,忽听郁离倒吸了一口凉气。
谢翡一怔,身体逐渐僵硬
左手,是副驾椅背皮质的触感;右手,按着一团不可描述的东西
不是号,他可以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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