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泉等自喜不自禁,王勇一摸桶里的水,“老天爷,这水温热了”
“再加些冰包进去,要么换些井水来,你们看着点侯爷,差不多了就扶他出来,我要去睡会”钱娇娘有气无力,还未说完脑袋一偏晕了过去。
钱娇娘再次醒来,已是次日天明。
邢慕铮几乎整夜都泡在浴桶里,侯府里存的冰都快用尽了,井水也舀了两三回,趁好些时,阿大喂了药给邢慕铮吃,只是都没甚作用。邢慕铮一离开水不多时,便又叫又闹,痛苦不堪。他们惟有再让邢慕铮泡进浴桶里,不过好歹喂了些粥食给他吃了。
这些都是清雅说与钱娇娘听的。她说什么也不敢让钱娇娘下床了,她放了狠话,要是钱娇娘再乱来,她就一刀杀了邢慕铮一了百了。
钱娇娘被逗笑了,清雅瞪了她一眼,转身去替她拿膳食,等她走后,钱娇娘笑容渐消。
虽说邢慕铮暂且无事,但他又不是那水里的鱼,自不能总泡在桶里。这些都不过权且之计,倘若他们还不能找着解救他的法子,那邢慕铮很快就会死。
“夫人,您让清泉去寻的人,彭时给带回来了”阿大喜不自禁的声音突地从外边传来。
“什么人是精通西犁巫术之人么”
“正是”
难道天也不绝邢慕铮“何许人现在何处”钱娇娘问。
“现下已在堂屋中等候了,夫人可先要见见”
“我想见见,那劳烦你,先叫清雅过来。”
钱娇娘叫清雅扶她起来换了衣裳,她想去堂屋,清雅不让她下床,只叫她隔着屏风说一说便罢了。钱娇娘道“不见人,哪里知道真假”
清雅扭着嘴退让一步,“那就在这屋里见罢,不过只能一柱香,不,一盏茶”
“放心,我只见他一面,随便问几句。”
清雅替钱娇娘拢了拢头发,扶她到了靠窗的榻上坐下,这才撤了已破损了些的屏风,让人入内。
阿大领着两个风尘仆仆的男子入内,两人都穿着普通百姓的寻常布衣,皆因长途跋涉染上了脏兮兮的尘土,一人眉清目秀,右臂袖内空荡荡,一人瘦瘦高高,脸上裹得严严实实,差点儿连眼睛也看不见。
“夫人,他是彭时,也是跟着大帅回来的兄弟,他老家是梓州的。”阿大指着独臂人道。
钱娇娘愣了一愣,“梓州的”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看向另一人。
裹得严实的男子取下包裹巾,钱娇娘与清雅互视一眼,各自略有惊讶。此人二十五六的年纪,满头的卷发自身后紮了小辫,半边脸庞上有繁复的青色花纹。他显然地不是燮人。
“夫人,他叫阿尔满,是西犁人,但他效忠的是大帅。先前也为咱们送过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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