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娇娘走后,黄恭上前一步,靠近邢慕铮轻声问道“大帅,学生可否得知,湖阳王来信议和,所提条件是否为联姻”
邢慕铮知道瞒不过黄恭,也不打算瞒他,“嗯。”
“这大帅为何”黄恭一直是孤家寡人一人,便是在永安城当官时,许多人为他作媒,他也不曾应承。他自是不明白,邢慕铮为何会放弃这大好之事,反而走一条弯路。
邢慕铮道“子青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却恐的还有一事不曾参透。”
黄恭不解,拧了眉头,“大帅可说的是情事诚然,学生不知情爱之事,然学生知大帅与夫人故剑情深,夫人亦有主母范,患难不弃,荣辱不惊,还有小侯爷这样优秀的长子,抛开其他,便是大帅为小侯爷打算,夫人也必须稳坐正室之位。”黄恭顿一顿,“可湖阳王若有意联姻,于大帅百利而无一害,大帅何不效妨古人,娶来双妻,将来便是登极,也可策立二后。”
邢慕铮如今听不得双妻平妻,一听就头疼。他抬手打断黄恭,“子青,我知道你一片良苦用心,但此事我心意已决,便是你也不必多说。”
邢慕铮转身要走,黄恭急忙叫住他,“大帅三思湖阳州易守难攻,如今湖阳王又有那么多兵马,便是咱们,便是您,要攻下也实为不易。倘若强攻,怕是要折损许多将士性命啊”
“那就要劳烦子青,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来。”邢慕铮说完,拍了拍黄恭的肩膀,走了。
侥是如此,三日后湖阳王并未给出确切的答复,而是送来郡主画像,再请邢慕铮三思。邢慕铮懒得多言,队伍已然休整完毕,一日深夜,邢慕铮宣布渡江。
待湖阳王第二日醒来,飘扬的邢家战旗已到了城门之下,威风凛凛,赫赫生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