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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的, 他伸出手去像青娘子一般将花怜拦腰抱在了怀里。
青娘子面上发哂, 因刚才的嘟囔被客人听见便转移话题,试图将刚才的事情跳过,道“道长这傀儡也不知是何物炼成,摸起来凉快的紧。”
满川将眼神从傀儡脸上移开,语气淡淡,“铁做的。”
万年寒铁实属罕见, 更何况这一点都瞧不出原料的人形傀儡满川不愿多说,他将花怜收回芥子袋, “谢了。”
青娘子抬头瞧了这道长一眼, 那略过的眼神透着凉,她心一惊急忙发誓,“我嘴巴紧的很,便是刚才的事却是一点都不记得了。”
满川不再瞧她,转身从那小门离开。
他明日便走,今晚势必要找大师兄补剑了。
所幸他赶去的时候吕浅生光着膀子在锤剑,锵声不断, 炉中的灵火吐着舌, 不断地舔舐着剑尖。
“大师兄。”
模样端正的青年转过头来,瞧见是满川惊讶了一下,他向来对外事不太在意,“你再等等。”
捶打了几十下, 刺啦一声,他将那柄剑扔进水中,转身时双手还在裤腿上擦了两把。
他一眼猜中了满川的目的,“可是要补剑”
满川将剑递了过去,又放下一大包材料和灵石,“明日我便要下山取物,麻烦大师兄了。”
将剑仔细端详的吕浅生点了点头,“我必定给你补好,明日卯时来取可好”
面上柔和了许多,满川把一对兽角放在桌上当做格外的报酬,“麻烦大师兄。”
吕浅生收了兽角心情愉快了些,他也不推脱,爽快的将东西都收了回去,“你下山若是瞧见了月光草替我采上几株,下回再找我补剑便不收你其他东西了。”
满川应了,刚转身准备走又倒了回来,略有迟疑的问起,“大师兄可知万年寒铁”
“嗯”吕浅生一手捧着剑,头发乱糟糟的望着满川,道“略有耳闻。”
满川洗耳恭听,“大师兄可告知一二”
“这东西难得,我也只是上次在古籍上瞧过一眼,”吕浅生皱眉回忆了一番,“传闻这万年寒铁乃滚烫熔浆养成,待那熔浆消失殆尽方能成型”
满川想起傀儡的模样,那怪人的话似是在耳边重复,“万年寒铁可会对修士有害”
吕浅生摇了摇头,“此物虽传闻水火不侵,但似乎只是炼器的材料,我等未曾听闻对修士有何影响。”
满川拱手谢过,“多谢大师兄解惑。”
吕浅生摆了摆手,进屋补剑去了。
满川回到洞府,他仔细检查了身上一番并无大碍,但秉着修士的警惕,到底还是对花怜有些忌惮。
因上次之事他不再将花怜搁在洞府中,凡是都随身在芥子袋里放着,等第二日取剑之时收到师尊的召唤,同吕浅生匆匆地告别,御剑赶了过去。
霍真在招待比他来的更早的人,满川低眉敛目进殿行了礼,还未抬头便感受到一股狠洌的目光。
上头传来一声叹息,霍真阻止对方的下一步动作,“齐真人。”
满川心底一沉,苍山派能唤为齐真人的只有齐麟的父亲,齐风城。
齐麟曾下血誓同他不共戴天,齐风城自然也将满川视为眼中钉,恨不得拔之而后快。
“哼”齐风城冷笑一声,他本就修为比满川高上一截,陡然朝着他的方向施压,满川喉咙一甜,他低着头眼神发冷,硬生生将这口血憋了回去。
“齐真人”霍真挥袖挡了他的灵压,也动了怒,“当日之事我已同你讲清,麟儿的事皆为意外,况且我这徒弟受了三十鞭给你赔罪,如今你还在迁怒与他,哪还有一个长辈的模样”
“你们师徒情深,我儿如今有家不能回,还有一”他止了声,似乎气不过,茶也不喝了挥袖便走。
满川站在那不动,齐风城路过时侧头恨恨的看着他,似乎恨不得从他身上咬下来块肉,“你可知你身上背着一条命”
“不必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影响你修行。”
霍真似是气不过,又是一副温和的性子,他接连缓了两口气也没能说出一句话,满川走过去弯下右腿的膝盖跪在地上,“徒弟无碍,师尊莫气。”
靠在椅背上闭眼叹了口气,“五年前我曾去三尺地,寻了许久也未能寻到合欢镜,险些受了那魔族的道满川,你可会怪师尊。”
“若是没有师尊,满川早死在那豺狼虎豹的腹中,连骨头都不剩。”冷面的剑修柔顺的低下了头,“苍山派不能没了师尊,徒弟今日便走,尽早寻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