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稍微防盗一下啦, 时间是36小时,比例70 就比方说, 神盾局不知道夫诸洗个澡还这么麻烦, 就因为湖水里还有其他的生物,就不愿意下水。
虽然无语是无语了些, 但夫诸提的要求并不难做到,也不是非常过分。看在她终于愿意开口的份上,娜塔莎还是很愿意满足她的要求的。
山泉现在是来不及搞了,但经过沉淀过滤后的纯净水还是可以拥有的。
娜塔莎于是就打电话让人准备了一个大的水池,将干净的水倒入其中。然后带着夫诸来到了这里。
而整个过程中,夫诸都和她保持了三到五米的距离。
对此, 娜塔莎“”她就有这么脏吗
夫诸也不在意他人的看法, 自顾自凑到水池边, 低首仔细观察了一会儿, 又凑近水面嗅了嗅,然后才不紧不慢地下了水。
四角白鹿身上细腻柔软的短毛,在水中轻轻的摇晃着。她微微屈膝, 将整个身子都浸没在水中, 然后享受的闭上了眼睛, 只露出了两对犄角在外面。
站在水池边上的娜塔莎微微眯起了眼睛。
水池的水面看上去十分的平静, 但她还是细心地察觉到了在没有波澜的水面之下的暗潮涌动。
水流在夫诸身边游走缠绕, 又很快就离开,让干净的水继续补充上去。
大概十分钟后,夫诸从水中走了出来。干净无尘的雪白绒毛上没有一点儿湿漉漉的感觉, 反而是软软的甚至还有点蓬松的样子。
夫诸看向娜塔莎“能再换一池水吗”
娜塔莎对上白鹿色泽浅淡的茶色眼睛,对视了一秒之后,勾起了唇角“乐意为您效劳,美丽的小姐。”
她将夫诸的要求吩咐了下去。而待水换好之后,夫诸并没有像之前那般直接走了下去,而是走到水池边上跪卧了下来。
当她跪卧下的一个瞬间,一个跪坐在地上的女人顶替了原本的白鹿。
正像之前的白鹿那般,女人全身上下的颜色也几乎都是雪白的、干净的、纤尘不染的。
她伸出素白的双手,手中拿着一方洁白的手帕,在水池中沾湿之后,对着水面中自己的倒影,一点一点仔细而耐心地擦拭着头顶上的两对犄角。
娜塔莎抬手将自己脸颊侧被风吹乱的发丝,别到耳朵后面,没有轻易出声打扰她的清洗工作。
然后她就这么等了将近一个小时。
看着夫诸一遍又一遍,动作温柔而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自己的犄角,专注的像是在精心护养什么无价之宝一样。
娜塔莎安静看着她的时候就在想,幸好站在这里的是她,要是换成对于除了研究之外就没有太大耐心的斯塔克,指不定还会发生什么。
也终于,夫诸清理干净了自己的鹿角。缓缓站起身,不疾不徐地走到了娜塔莎的面前最后在三米处停下了。
夫诸如果单看外在的形象,几乎连每一根头发丝儿都在述说着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高。她看向娜塔莎时的目光是温和的不,更准确来说,那是因为没有把什么放在心上,而不带任何胁迫性质的淡然和从容而她的嘴角是稍稍有点笑似的弯曲弧度的,但她的眉目却能在波光流转的不经意间,轻轻流露出几点冷淡的疏离。
夫诸稍稍欠身,道“非常感谢。”
娜塔莎微笑“不用谢。”
“顺便,介意和我一起聊聊天吗夫诸小姐。”
夫诸颔首“请随意,我都可以。”
考虑到夫诸不愿意和人近距离接触的脾气,娜塔莎最后是将她带去了一个还算是宽敞的会议室。在她看来,那种长条形的会议桌完全可以满足夫诸的需求。
只是娜塔莎没有想到的是,夫诸跟着她走进了会议室之后,在娜塔莎坐在会议桌的另一头并示意她也可以坐下的时候,夫诸瞥了一眼红木椅子,微笑道“谢谢,不过我站着就可以了。”
娜塔莎“”
好吧,看来夫诸真的是有点洁癖。
娜塔莎心下感慨万千,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问道“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想问一下,之前在英国的那次特大洪涝,是您引发的吗”
经过她刚刚粗略的观察,加上一定的直觉,娜塔莎觉得,和夫诸讲话还是比较适合打直拳。
夫诸闻言,微拧起秀气的眉毛“你怎么会这么想洪水那么脏,我不可能会主动引发洪涝的。”
她又似想起什么“你是不是看过了山海经中对我的描述其实那并不完全准确。因为我不喜欢一切肮脏的东西,所以这么多年下来,我控水的能力一直用在清洗这方面上,总是会遇到洪涝也只是因为运气太差了。”
夫诸说到这里的时候,语气里还带了点不太容易发现的小郁闷。
娜塔莎观察着夫诸的表情,并没有看出来什么说谎的痕迹。诸多的心思在心底打了几个转,被隐藏在微笑着的表情下,她又开口问道“在洪涝来临之前,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