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垂下头,等候着宣判。
宁温纶的脸瞬间由黑变白,再由白变绿。
很好,不错,看来是时候让他们知道,在这个家,到底谁才是主人,谁才最应该被讨好
他冷着脸转身,转瞬的功夫就消失在张厨师眼前。
还没到门口,宁温纶就听见屋里传来的一声声欢声笑语。
钟伯这辈子都没结婚,也没个贴心人,但是他最喜欢的就是女孩子。
“钟伯跟你说啊,其实蚊子小时候挺可爱的,你不知道小时候,蚊子亲娘喜欢女孩子,硬让蚊子穿小裙子,蚊子当时小脸皱得啊,把他娘都看笑了。”
钟伯笑的满脸菊花,庄夭夭也放松下来,眉眼弯弯。
想不到那么个大男人,竟然有“蚊子”这样可爱的小明,哈哈哈哈
“那他最后穿了吗”庄夭夭眨眼打探军情。
这可是黑历史,拿出小本本记下来。
“当然穿了,当时他娘摁着他,蚊子扑腾着小短腿,愣是被套上了,哈哈”
钟伯一边笑,一边回忆着那个场景。
庄夭夭也跟着笑,钟伯从兜里掏出一张保存多年的珍贵照片,“夭夭,你看,这就是那时候拍的。”
庄夭夭凑近,眼神瞟过去,照片上有一个女人一个孩子,这个女人应该就是宁温纶的母亲,那这个裹着红色公主裙的应该就是宁温纶了吧
“噗嗤”,庄夭夭再也控制不住,笑场了。
之间照片上的“小姑娘”,没等拧的死紧,都能夹死苍蝇,小身子不停的往女人身后躲,但是被女人强行按在身前,他根本逃不掉。
那张牙舞爪反抗的样子,哪还有现时的冷静自持。
门外,宁温纶本来就黑的脸更黑了,这个钟伯,又在到处散播“谣言”。
宁温纶推开门,门内喜笑颜开谈的颇为投机的俩人登时怔住,钟伯一把将照片塞进兜里,完全没有刚才支使宁温纶端盘子的底气。
他状似有些疲惫的按了按后腰“年纪大了,就是不行了,你们先聊着,钟伯下去休息了。”
钟伯打着哈哈,就像要走。
堵在门口的宁温纶眉眼沉浸,好像根本没听到他刚才的诋毁。
钟伯暗暗松了口气,他侧身往外走,但是,就在钟伯经过门口的那一秒,宁温纶手快如闪电,从钟伯的兜里掏出照片,他冷笑,听的钟伯和庄夭夭都毛毛的。
“钟伯,你不是累了吗下去休息吧”钟伯尴尬的笑了两声,也忘记了自己到底是哪儿累,捂着肚子就往外跑,身姿矫健。
宁温纶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钟伯,您后腰长肚子上”钟伯愣住,慌忙缩回压在肚子上的手。
这一张老脸啊,丢尽了
庄夭夭被宁温纶这一桶无情操作打得措手不及,刚才钟伯临走前貌似给她传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她喉咙“咕咚”一声,身体不免往后缩了缩。
本来以为宁温纶会“雷霆震怒”,结果却是雷声大大雨点小。
“休息吧。”
宁温纶说罢,就当着庄夭夭的面开始
大秀身材
“你干什么”庄夭夭攥紧了轻薄的下辈子,面露惊恐。
“睡觉啊”宁温纶一脸的干嘛明知故问的表情。
“你不能在这睡”庄夭夭已经完全忘了自己是在狼窝,哪有跳坑里的兔子跟狼讲条件的。
所以,庄夭夭的辩驳只会成为她的催命符。
她眼睁睁看着宁温纶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直到身上只剩下了遮羞的薄薄一层。
“你你耍流氓”
庄夭夭尖叫。
宁温纶声音冷清,“小姐,这床是我的”
庄夭夭
瞪大了眼不知所措jg
“那那我走。”
庄夭夭掀开被子,眼都不敢抬,她刚翻起身,就被一双大手无情按住
庄夭夭跟受了惊的鸟似的,扑腾着翅膀想逃。
直觉告诉她有危险
但是,已经晚了。
男人的大掌有力,虎口粗糙,他就像一直捕猎的鹰,将她扣在身下。
女人的肌体微微颤抖,脖颈昂起,后颈连带着暴露出的肌肤,勾勒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一瞬间的恍惚之后,宁温纶的指尖用力,庄夭夭痛喊了一声,宁温纶才醒过神。
两手像是触电似的松开,他退至离床半步的位置,嗓音略微沙哑,“你别动,我走。”
宁温纶推门出去,干净利落的庄夭夭都愣住。
男人走出去,直到对方的身影隐于她看不到的地方,庄夭夭这颗突突跃动的心才缓缓降了下来。
卧室里安静极了,只听得到庄夭夭浅浅的呼吸声,她后背往后靠,倚在床头,刚才因为挣扎的太过,后背浮起了淡淡的汗珠。
但是,她窝在床上,动都不敢动弹,她不知道,在这张床上,到底还有多少她不知道的小惊喜。
她缓缓躺下,夜已经深了,透过卧室的窗棂,能够清晰的看到高高挂起的圆月,莹润的光亮普照人间,缓缓的,柔柔的,莫名的,她也的心也跟着静下来。
她闭上眼,带着一丝丝不易散去的羞怯。
这一晚,她睡得无比安心,不管是身下柔软温暖的被褥,还是卧室内萦绕的男人身上的味道,都仿若一剂良药,伴着她入眠。
庄夭夭的呼吸渐渐均匀,她不知道,就在她睡过去的那一刻,她床侧拐角的那幢书架,缓缓朝两侧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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