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吧。”
庄夭夭跟这宁温纶进了屋, 她脱下身上裹着的披风, 认真道。
宁温纶
开始
开始什么
却见庄夭夭已经摆好了动作,甚至打开了唱片机, 稍显活泼的舞曲倾泻而出。
宁温纶
好吧,她还真以为自己带她回来是学跳舞的么
天真
但是此刻, 宁温纶也不会自打脸。
他伸手, 做了个邀舞的动作, 庄夭夭缓缓伸手,俩人的手交握在一起。
“对,就是这样,手搭在我腰上,身为男士,你一定要绅士, 对,可以看着我,左脚往前, 换右脚, 不错。”
于是,这半个晚上, 宁温纶都在左脚右脚左脚右脚, 转身, 抬手的不间断动作中度过。
庄夭夭也是个严格的老师,丁会儿的功夫都不给他休息,也是很认真负责了。
但是宁温纶却是全程qq。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说的就是他自己了, 他怎么就那么蠢,让庄夭夭教自己跳舞呢
宁温纶默默捶胸顿足,但是对上庄夭夭鼓励的眼神,他还是硬着头皮跟着舞曲,就像一个玩偶小人,做出一个个花哨而不实的动作。
“啪啪啪”
“宁爷,你真厉害”得到了庄夭夭的夸赞,这应该是宁温纶今夜最大的收获了吧
槽
还是忍不住吐血怎么办
宁温纶彻底陷入了自我怀疑当中,就连庄夭夭沉默离去,去了隔壁的客房,他都一无所知。
等到他回过神来,他新鲜出炉的亲亲女友已经不见了
不知道是今天的第几次捶胸顿足,宁温纶佛了,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至少对于宁温纶来说是的。
他冲了个澡,换上睡袍,坐在床上,陷入挣扎中。
半阖的眼睛直勾勾的落在一处,书架之间。
只要他按动那个秘钥,书架就会像两侧打来,露出里面精心预留的一道小门。
而门的那边,就是他朝思暮想的女人。
挣扎,纠结,再挣扎,再纠结。
宁温纶眉心拧起,都快能夹死苍蝇,他一蒙被子,催眠似的低喊了一声,“睡觉”
仅有一墙之隔的客房内,庄夭夭裹着被子,脸蛋儿在热气的烘烤下红扑扑的,跟熟透了的柿子似的。
可能是做了什么好梦,她的唇角微微勾起,显现出一个赏心悦目的弧度。
翌日一大早。
宁温纶盒黑着脸从床上翻身起来,身体某处叫嚣着了整夜,他拼命的压抑,却只是适得其反。
实在是忍无可忍,宁温纶低咒了一声,冲进浴室冲了个凉水澡,带着满身的寒气出来,宁温纶感觉体内的躁动总算是消停了。
他换好衣服就出了门。
楼下,庄夭夭早已经下来了,她跟钟伯有说有笑的,钟伯看见宁温纶下来,还略带嘲讽的觑了宁温纶一眼,宁温纶臭着脸没理。
个小老头懂什么
“夭夭,你去坐着,等钟伯弄好了端过去,别便宜了好吃懒做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某人”
钟伯最近铁定是翻了词典,专挑带有嘲讽意味的成语学
宁温纶脸更臭了。
没得到满足的男人,脾气非常的差,非常差
“昨晚睡得好吗”
庄夭夭眉眼含笑。
宁温纶回之一笑,“挺好的。”
好个屁
“昨晚多谢你教我跳舞。”
玛德,老子总再也不想学跳舞了
“不客气,不客气。”庄夭夭抿唇卡着宁温纶,笑的可爱极了,状似没发觉宁温纶的口是心非,其实心底早已经笑开了花。
哼,看你还敢不敢骗我
双手叉腰睥睨天下jg
思及此,庄夭夭脸颊侧的小笑涡深深的陷了下去,宁温纶的眼睛就好像是黏在了救我上,拔都拔不出来。
钟伯在宁温纶背后,重重的咳嗽了一声,然后操着“阴阳怪气”的腔调道“某些人,就是喜欢口是心非装模作样”
“钟伯,不会说成语就别丢人现眼了”
钟伯我的吹胡子瞪眼,就差抡起自己的“铁拳”揍上去了。
今天夭夭在,钟伯不跟你计较,要是搁到平常,钟伯让你屁股开花
钟伯瞪眼看着宁温纶,眸中的威胁满满当当。
宁温纶耸肩,表示“ho care”。
庄夭夭看着俩人斗眼,忍不住失笑道,“爷,你跟钟伯闹什么”
被斥责的宁温纶
中部得意的叉腰,炫耀的看着宁温纶。
宁温纶
算了,我让着你,谁让夭夭是我媳妇,听媳妇的话,不丢人
早饭就在三个人诡异的眼神交锋当中度过,钟伯和宁温纶谁也不让着谁,分占庄夭夭的左右,庄夭夭被逗得哭笑不得。
都跟孩子似的。她怎么感觉,自己就好像是两个熊孩子的妈妈呢
是错觉吗
“爷,庄乔乔小姐上火车了。”
正在吃饭的庄夭夭在短暂的愣神过后,不顾摔在地上的碗,朝门口冲了出去。
宁温纶赶紧跟上,还不忘瞥了大喘气的萧克一眼。
宁温纶开车,将庄夭夭送到了火车站,萧克手底下的人赶紧跑了过来,带着俩人就往庄乔乔在的地方走去。
庄乔乔此时眼眶红肿着,还泛着血丝,身上的衣服都没换,看着憔悴极了。
“乔乔。”
昨天,她跟妹妹算是彻底摊牌了,她不知道,乔乔到底能不能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