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江户川柯南能说服沢田纲吉吗
答当然能啊,都是有主角光环的人,谁瞧不起谁呢
自从知道了黑衣组织曾经开着武装直升机怼过东京塔,沢田纲吉就把黑衣组织和恐怖分子画上等号。他们炸大楼、炸火车、炸地标,非法持有枪支弹药,谋杀政府公务员,非法入侵,投毒,纵火,恐吓,间谍还研究出让人返老还童的药,怕不是人体实验的产物
犹豫什么,盘他
基德又被叫了回来,与名侦探的宿敌组织成员佐藤彦联手,在风纪财团大boss装瞎的情况下,放跑了自己的宿敌组织成员黄蜂。跨国黑吃黑,吃一个送一个,据说还有游魂助阵。
你品,你细品,这一波骚操作根本不能细想,细想全是槽点
为了拿到双杀成就,云雀故意打草惊蛇,扣留佐藤彦,惊走了时而大胆时而谨慎的琴酒和负责开车的伏特加。如果计划顺利,神秘组织和黑衣组织有望前后脚梦碎、或者肩并肩升天。
副委员长草壁哲矢非常淡定,跟随云雀多年,早已练就泰山于眼前蹦迪而面不改色的强大心脏,表情管理能力一流。以上常规操作,委员长发挥稳定,大家坐着鼓掌即可,无需全体起立。
沢田今天也学到了又好像没什么用纲吉无法淡定,十代目百思不得其解,“同样是请家教,为什么我的家庭教师一个比一个”
“咔哒”正在擦枪的里包恩打开保险,微笑。
十代目含泪改口,“一个比一个有效率”
里包恩举枪思考片刻,比效率确实比不过云雀,于是放下枪。
捡回一条命的十代目“”
嗐,我太难了,我这满屏的求生欲谁来感受一下
十代目的求生欲,只有即将团灭的两个组织能理解。
黄蜂非常谨慎,东躲西藏了一个星期,千方百计确认自己没被跟踪才返回神秘组织的据点。她没有做错什么,只是被三观限制了眼界,没发现飘在身后的风纪财团员工
这位死鬼员工,就是之前跟踪柯南的狗仔游魂。
狗仔死于一场因“敬业”引发的车祸,他自己一边偷拍ido一边开车撞树。狗仔死后本想继续偷拍ido,却差点被“法兰秀秀”的经纪人生撕了,只能改头换面重新做鬼。
加入风纪财团后,昔日狗仔摇身一变成为商业间谍,除了自家ceo太宰治的声音令鬼不适,经常激起他埋藏在心底的恐惧,其它都挺好
十几位游魂实时互动,准确掌握敌方行动,彭格列十代家族飞到美国,顺藤摸瓜掀翻了神秘组织的老巢,收获大量价值连城的宝石,只要加工成指环,价格翻十倍不成问题。
彭格列与风纪财团坐地分赃,签订了三七开的分成。
谁三谁七还用说吗
十代目凭借缜密的逻辑和大无畏的奉献精神,一开始就准备分文不取。幸好委员长不吃窝边草,提前拟定好合同,将三层收益划分给沢田纲吉,作为十代家族的资金储备。
沢田纲吉想了一晚上才想明白,每次完成云雀前辈的任务,都能得到很多零花钱。这次任务比较重要,零花钱也翻倍了。啊不,现在不是零花钱了,是“合同”。
就算换了一种说法,不还是一个套路吗
彭格列突然发难,铲平了神秘组织的老巢,在美国小范围内引起震动。
江户川柯南的电话都快被fbi打爆了
唯一的好消息是,黑羽快斗的父亲,第一代怪盗基德黑羽盗一竟然还活着
自从八年前被神秘组织暗杀后,黑羽盗一一边躲着养伤,一边静待时机成熟,化名“怪盗乌鸦”在拉斯维加斯出没。这次听说神秘组织毁灭,连夜与妻子黑羽千影赶了过来。
目睹黑羽一家团聚的柯南“”
别问,问就是装聋作瞎,啥也不知道
黑羽盗一笑眯眯,摸着柯南的圆脑袋,就像对待亲戚家的小孩。“还记得吗,你小时候见过我,你妈妈有希子是我的弟子,而你、是我亲爱的哥哥”说完还眨眨眼。
被迫想起童年黑历史的名侦探“”
别问,我失忆了
黑羽快斗笑嘻嘻,“我想起来了,我小时候也见过有希子阿姨啊不对,我差点忘了,有希子姐姐不喜欢被叫阿姨,毕竟是个大美人啊”
工藤新一皮笑肉不笑,“别客气,我是你叔叔,我妈妈就是你奶奶。”
不知不觉把自己坑进去的黑羽快斗“”
暂时不提嚣张暴露身份的怪盗一家和努力装瞎的名侦探。
彭格列对神秘组织的行动,惊动了同在美国的黑暗组织,十代家族虽然砸了酒窖、抓住活了一百多岁的乌丸莲耶,却跑了好几瓶酒,包括最让柯南烧心的琴酒。
没有了伏特加,琴酒更难抓了
老而弥坚的乌丸莲耶被暂时关押,众人搜查他养病的别墅,找到很多黑衣组织成员的资料,宛如大型酒类批发市场。云雀将资料打印了两份,一份快递给国际刑警,一份上传黑手党赏金榜。
他们吃肉,总要给其他人喝口汤。
沢田纲吉在书房转了两圈儿,拿起桌上的一本书。
“crofeed乌鸦什么”
云雀挑眉,“你的发音有点奇怪。”
纲吉抓抓后脑勺,“里包恩正在教我意大利语。”
云雀拿过原文书,“乌鸦反哺这本书怎么了。”
沢田纲吉皱着眉,“感觉怪怪的,我也说不好,就是有点微妙”
委员长翻开夹着书签的一页,随口翻译了一段,“清晨,窗外响起清脆的鸟鸣,我被阳光吻醒,我亲爱的哥哥站在窗边对我微笑”纲吉和云豆一起歪着头看,虽然他俩都看不懂。
纲吉揉了揉太阳穴,那种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有什么要发生了
下一秒,原文书直直掉在地上,室内空无一人,刚才还在看书的云雀和纲吉消失了
狱寺捧着一摞文件进来,“十代目,我们找到”
“十代目”
“云雀”
里包恩落在狱寺肩上,“怎么了”
岚守气呼呼,“云雀那家伙,又把十代目拐跑了”
里包恩微微皱眉,“不可能,很多事还没结束,他们不会离开。”
小婴儿走进书房,视线定格在一本书上,“这是什么”
清晨,窗外响起清脆的鸟鸣,是云豆在歌唱。
“idoitanabikunaioo”
委员长每天都在这样的歌声中起床,见怪不怪,只是脑子还有些迷糊。
我怎么睡着了我刚才在做什么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阳光吻在脸上,云雀睁开双眼,陌生的环境让他快速恢复清醒,这是一间完全陌生的起居室,陌生的摆设,陌生的地毯,陌生的床。
他听到另一个人的呼吸声,顺着声音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