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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爱情

云守与雾守日常互怼,幸亏里包恩及时出现。

世界第一杀手用过来人的口吻说“你们两个,在危难关头吵架就算了,毕竟云雾不和是基础属性,是不可抗力,是剧情需要。但如果你们要绿了阿纲,我就不能保持沉默了”

小婴儿有理有据,“毕竟初代家族分崩离析的原因,就是初代boss与初代雾守之间的矛盾。我们要铭记教训,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大家都冷静一点。”

六道骸心想你说的很有道理,但好像哪里怪怪的就算初代彭格列与初代雾守有矛盾,也肯定不是因为帽子颜色,更不是为了争夺云守。你才应该清醒一点,嗑c请勿上升真人。

云雀凉凉道“小婴儿,你什么时候清醒的。”

里包恩摘下黑色礼帽,头顶求生欲三个加粗大字,“在你掰断楼梯扶手的时候,我被你的杀气惊醒了”小婴儿表情沉痛,“如果我那时暴露了,你大概会恼羞成怒杀人灭口”

不愧是魔婴本婴,瞬间看透事态发展的本质。

委员长也是服气了,“亏你还能若无其事叫我妈咪,还能配合沢田纲吉表演父慈子孝,你可真是”比演技,云雀比里包恩差了一个阿诺德。

六道骸忍不住感慨,“阿尔克巴雷诺是个敬业的好ser。”

里包恩也跟着感慨,“骸,你果然是我的知音”

云雀“”

这两个没下限的家伙竟然惺惺相惜了

委员长单方面宣布,退出彭格列十代家族魔鬼三人组

退群保节操的风纪委员长,活动一下手腕,把拳头捏的咔吧作响。

“总之,我先把沢田纲吉揍一顿,说不定能叫醒狱寺隼人。”

里包恩叹了口气,为了蠢纲的生命安全,还得语重心长和稀泥。“云雀,你之前已经揍过阿纲了,狱寺毫无反应。”别以为你假装失忆就能蒙混过关。

六道骸摸摸下巴,“是啊,他为什么没反应”

最敬爱的十代目在面前挨揍,狱寺隼人怎么可能不炸怕不是个假岚守。

里包恩委婉道“我觉得,狱寺只是习惯了。”

作为同伴,狱寺很信任云雀,虽然他死鸭子嘴硬绝不承认;作为吃瓜群众,狱寺早已习惯了云雀和纲吉的相处模式十代目单方面挨揍,虽然习惯并不等于认同;作为失去记忆的“老管家”,狱寺的人设是“慈爱”,思维模式是“夫人可以为所欲为”,体内残存的岚守本能也告诉他云雀不会伤害十代目。

综上所述,正常状态肯定会炸毛,失忆之后比谁都淡定。

里包恩又补充道“俗话说得好,床头打架床尾和,夫妻没有隔夜仇。”

云雀“”这位小朋友,床头打架床尾藏尸了解一下

六道骸特别兴奋,仿佛嗅到了瓜的味道。

阿尔克巴雷诺是想劝架还是搞事

没有超直感也能感应到,魔鬼婴儿再补充两句,沢田纲吉就活不到隔夜了

里包恩清了清嗓子,提出另一种解谜思路,“你们知道狱寺的执念是什么吗”

云守和雾守异口同声“左右手。”

“正解”里包恩打了个响指,一脸严肃道“云雀,去成为阿纲的左右手吧”

突然被寄予厚望的委员长“”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六道骸,顺手拍拍云雀的肩膀以资鼓励。

三分钟后。

被关在门外的里包恩叹气,“恶作剧失败了,妈咪生气了。”

六道骸和里包恩一起在走廊罚站,“你最后那句话,搞事的意图太明显了,难怪小麻雀不上当。”

里包恩遗憾道“我特别想看云雀为了顾全大局不得不忍辱负重的模样。”

六道骸也遗憾,“谁不想看呢。”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扼腕叹气骸阿尔克巴雷诺,果然是我的知音

又过了三分钟,六道骸忽然反应过来,“等等我和云雀在危难关头吵架,和你在危难关头逗弄云雀,同样是不顾大局的行为,你之前凭什么用过来人的口吻教育我们”

里包恩歪头想了想,“可是骸,这两件事你都参与了,你不该反省一下吗”

六道骸“”

六道骸以个人名义宣布,退出彭格列十代家族魔鬼三人组

走廊尽头出现一个人影,正是迟迟等不到“妻儿”的沢田纲吉,他远远看见站在门口的两人,忍不住加快了脚步。“莲耶,你妈妈呢,你和谁在一起”

六道骸想到自己的情妇人设,当机立断撒腿就跑。

可怜的十代家族,如同摇摇欲坠的空中阁楼,唯一干实事儿的boss沢田纲吉神志不清,剩下一个比一个浪的家族成员,在团灭的边缘浪哩个浪

独占房间的委员长,发现一点小问题。

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你和她真像。”

委员长皱眉,“你是谁”

那声音时轻时重飘忽不定,“我就是你啊。”

“我”云雀谨慎道“你是阿苏拉”

女人似乎笑了一声,“聪明的小子,我既是阿苏拉,又不是阿苏拉。我是书中描述的阿苏拉,是乌丸莲耶回忆里经过美化的阿苏拉,却不是真真正正的阿苏拉。”

云雀有些疑惑,“你的意思是,这本书是乌丸莲耶的回忆录”

“差不多吧。”女人的声音有些讽刺。“这里是乌丸莲耶的理想乡,是他根据自己的记忆、夹带私货、扭曲了真实,强迫我的主人写出来的虚假回忆录。”

“书中只有虚伪的谎言、令人作呕的大团圆、无法改变的恶心命运。阿苏拉是这本书的主角,被赋予了最多的笔墨,拥有最完整的人格,所以我才能脱离角色和你对话。”

云雀并不关心阿苏拉的命运,直接问“你知道出去的方法吗。”

女人比云雀更直接,无视这个问题,自顾自开始讲故事。

“我出生在意大利的黑手党家族,祖上曾是某国的古老贵族,信奉极端利己主义,崇拜代代相传的血脉,自诩生而高贵,藐视除自己以外的全人类”女人哂笑一声。

“为了进一步提纯血脉,我的父亲迎娶他的堂姐,我不得不嫁给异母哥哥。”

“出生在这样畸形的家庭,我毫无抵抗之力,只能像家畜一样被豢养,逼迫自己同流合污,装聋作哑苟延残喘,被动接受自己的命运,就像一团腐烂的肉。”

“我一辈子浑浑噩噩,却在行将就木的时候,遇见了她”

女人的声音越来越空灵,云雀眼前的景物飞速变换。

这里正在举行一场婚礼,美丽的新娘身披白色婚纱,手捧一束白蔷薇,踏着被夕阳染成金红色的地毯,缓缓走进气氛诡异的新婚礼堂。

礼堂两侧站着持枪的黑手党,角落堆放着几个铁笼子。

婚礼现场混搭处刑现场,竟然与门外的血色残阳相得益彰。

宾客们似乎都习以为常,自顾自地谈笑风生。

新娘有一头浅金色微卷的长发,天空色的瞳孔,孤高的眸子,冷若冰霜的气质像极了当年的阿诺德。但婚纱是抹胸设计,看身材毫无疑问是一位女性

难道是母亲

委员长原本对阿苏拉的故事毫无兴趣,却被眼前的场景激起好奇心。

我的母亲穿着婚纱走进礼堂,新郎却不是我父亲。

哇哦

随着场景转换,阿苏拉的声音回荡在礼堂上空。

略显诡异的画外音,只有同在画外的云雀能听到。

阿苏拉说“事情的起因是,发生在修道院的恶性事件。几名家族子弟醉酒后闯入修道院,他们自称是神的血脉,要求信仰神明的修女侍奉他们,何等愚昧悖逆何等狂妄无耻”

“修女们拼死反抗,其中一名醉鬼跌下楼身亡,三人受伤。”

“你猜最后的结果是什么”阿苏拉反问,却不需要云雀回答。

“最后的结果是,有罪之人逍遥法外,无辜之人被判死刑。其中一位修女,因为容貌出众被家族长老看中”阿苏拉讽刺道“在婚礼的同时执行枪决,真是魔鬼的创意。”

阿苏拉的声音越来越冷漠,“我也是这些宾客的一员。”

云雀看向立在角落的铁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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