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第十次强制情节即将来临,请宿主在十分后将女主的背包忘在教室。
栾清霄为什么要忘记拿包
叮女主专业有一个女生十分嫉妒女主, 回教室拿东西时看见女主的背包, 把新买的手表放进了聂真儿书包里, 以此来诬陷女主偷东西。
栾清霄做不了伤害聂真儿的事, 只能尽量把伤害降到最低。
幸好这是最后一个强制情节, 不然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接着做下去。
下课后, 聂真儿要去厕所, 栾清霄说帮她看着书包。等聂真儿离开教室后, 栾清霄两手空空地跟着去了厕所。
聂真儿从厕所出来,看见栾清霄没背着她的书包, 疑惑道“清霄, 我的书包呢”
栾清霄这才好像刚刚想起来似的, “好像忘在教室了,咱们回去拿吧。”
聂真儿丝毫没有怀疑地跟着栾清霄往教室走。
聂真儿的书包孤零零地躺在桌面上。
栾清霄把书包背起来, 让聂真儿走在自己前面,路过讲台时,手臂一伸把隐藏在教具空隙里的手机拿出来。
栾清霄按了一下屏幕下方的红点, 手机的录像功能停止。
离开教室去找聂真儿前, 栾清霄把自己的手机放到讲台上,打开摄像功能,摄像头正对着书包的位置。
那个陷害聂真儿的女学生和q大负责监控的保卫科里的一个人有亲戚关系,把手表放进聂真儿书包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亲戚删除监控画面,栾清霄现在去阻止她删监控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用自己的手机把女学生陷害时的画面录下来。
栾清霄和聂真儿下一节课都有课, 不能一起上,而那个女生会在删除完监控后立刻去找导员说自己手表被偷的事情。
系统520没有说不能主动告诉聂真儿真相,钻漏洞的栾清霄直接把手机交给了聂真儿,告诉她如果上课有人找她的麻烦就打开图库点开第一个视频给辅导员看。
聂真儿虽然不明所以,还是乖乖拿着栾清霄的手机去了下节课上课的教室。
聂真儿走进大教室,里面已经密密麻麻坐满了人。聂真儿军训时候的室友张慧慧站起来摆手“真儿,这里”一只手指着自己旁边的空位。
聂真儿对她笑了下,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她像个甜甜的小天使,教室里的男生们顿时一阵骚乱。
聂真儿走到张慧慧旁边的位置坐下,放好书包后对张慧慧道“谢谢你,慧慧。”
张慧慧激动地连连摆手“不客气,应该的。”
趁着老师还没来,张慧慧问“对了栾学神没来吗”
聂真儿道“她也有课,不过下午的课我们可以一起上。”
张慧慧捂着红红的脸道“真儿我是你和栾学神的c粉,你们一定要一直甜下去啊”
聂真儿惊讶地看着张慧慧“什么是c粉呀”
“就是我粉的是你和栾学神在一起,看到你们每天甜甜的日常我就会尖叫为你们加油。”张慧慧扭捏道“其实我还是真儿你的颜粉,你真的好漂亮啊。”
“谢谢,慧慧你也很漂亮。”聂真儿软软的道,让张慧慧说的脸颊微红。
“叮铃铃”上课铃响,吵闹的教室安静下来,推开门走进来的除了本节课的老师,还有辅导员和张璐儿。
张璐儿在高中就是校花,男生们各个都捧着她。
她学习好,考上了顶尖学府q大,本以为学习好又长得漂亮的女生在q大只有她了,她可以继续被男生们追捧,哪知今年出了个聂真儿,不仅长得比她好看,学习也比她好,张璐儿顿时心里不平衡了。
凭什么啊,聂真儿都有女朋友了,学校里的男生还天天跟没见过世面似的关注她的一举一动,自己努力吸引男生们的注意却适得其反,不仅女生们背地里说她是绿茶婊白莲花,连男生都不太喜欢和她说话。
张璐儿快要气疯了。
什么白莲花绿茶婊,要她来说,聂真儿才是正宗的白莲花,总是一副纯洁无辜的模样,背地里还不知道是人是鬼呢。
都是装,就因为聂真儿长得更漂亮,大家就都喜欢她,张璐儿觉得自己有义务帮大家认清聂真儿的真面目。
但她一直抓不到聂真儿的小辫子,所以在回到教室发现聂真儿的书包没有拿走之后,她选择摘下手表放进她的背包里。
她的手表是s家的限量款,单价二十万,如果能坐实聂真儿偷东西,说不定还能把她送进监狱。
张璐儿不仅坏,而且心思缜密,找亲戚删了监控后,不给聂真儿反省的时间,直接把辅导员带到了上课的教室。
她想的很好,到时候在所有同学面前揭露聂真儿偷东西的事情,聂真儿的名声就臭了。
长得漂亮又怎么样学习好又怎么样她还是个小偷啊,她还进了监狱啊。
张璐儿努力压下想要弯起的嘴角,做出一副委屈的表情跟在辅导员后面。
辅导员神情严肃,张璐儿和她说丢了东西的时候辅导员没多在意,可当张璐儿说她丢的是价值二十万的限量款女表时,辅导员不淡定了,二十万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如果不能帮张璐儿找到手表,对学校的声誉也会有影响,所以在张璐儿说完自己是在什么地方丢的手表之后,辅导员立刻带她来了教室。
如果小偷是第一节课偷得手表,第一节课和第二节课时间那么近,小偷一定没有时间转移脏物,手表就在这个教室。
路上遇到来上课的老师,辅导员将情况和他说了,老师也支持她们来教室询问,如果没人承认拿了张璐儿的手表,就直接报警让警察来。
老师走上讲台,拍了拍讲桌,吸引了教室里学生们的注意后,道“这节课先不上课,你们辅导员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们说,请同学们配合。”
张慧慧不解的小声道“辅导员能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占用一节课身边还带着张璐儿那个绿茶婊。”
聂真儿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联想到栾清霄之前和她说的话,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老师说完话从讲台上走下去,换辅导员上台。
辅导员是个眉目严厉的女人,三十多岁,走到讲台上先冷冷地看了一遍讲台下的学生,顿了顿道“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和大家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