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渊斜了他一眼,讥讽地笑骂了一句“狗奴才。”
来福笑容不变,摸了把头上的鲜血,他推着沈临渊出了房间,院内的人瞥见来福满头满脸的鲜血后,更是骇得脸色苍白,惊惧地呼吸都急促了几分,看向沈临渊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恶鬼。
沈临渊抬手挡了挡阳光,说道“一柱香的时间,我要看见房间里没有任何不干净的东西。”
话音刚落,院内所有的下人忙不迭行动起来。
微风浮动,药香散去了些,沈临渊这才觉得昏昏沉沉的大脑清醒了不少,他按紧了手下的扶手,嘴角的笑意满是讥讽。
沈岁的双腿几乎全年都需要敷药,可这药里竟然还加了致幻的成分。
那么,是谁呢想要害这个双腿残废的世子
突然觉得事情越发有意思的沈临渊微眯着双眼,转头看着满头是血的来福,啧啧一声说道“你这模样,瞧着怪唬人的。”他从怀里摸出一块价值连城的玉佩,看也不看就丢了过去,语气平淡,不像是施舍,倒像是丢了件无关紧要的事物。
“去把额头上的伤治治,瞧你那样旁人还以为是我虐待了你。”
静安侯府的财富哪怕只从指尖漏出一些,也足以让普通人吃穿不愁一生了。来福看着地上那块玉佩,刚才的惊惧登时化作狂喜,他忙不迭把玉佩握进手里,笑得喜不自禁。
“谢世子赏赐,谢世子赏赐。”
“行了,别叫了,吵得我头疼。”沈临渊不耐地打断了这聒噪的声音,他按着眉心吩咐道“让人备下马车,我要出门。”
“好嘞,小人马上去。”来福又笑着应了声,似乎是笑得太大,笑容牵动了伤口,那笑便显得有些狰狞可怖起来,可他却浑然未觉,只是脚步轻快地跑了出去。
虽然来福谄媚,但不得不说,他的办事效率极高,没过多久,他就收拾干净重新回到了沈临渊身边,额头上贴了块纱布,脸上瞧着除了苍白了些,没半点异样。
这份处变不惊的态度,倒是难得,也难怪他得了原身的青眼。
来福推着沈临渊往外走,似乎已经完全忘记刚才发生的一切,小心翼翼地讨好着问道“您叫人准备了马车,是想去哪啊”
沈临渊觑了他一眼,眼眸带着漫不经心的笑,却没说话。
来福立刻心领神会,连忙赔笑道“是小人逾越了。”
出了门,来福将人扶上马车,马车布置的很舒适,里面铺上了厚厚的云纹锦做的毯子,小小一块云纹锦在京城内也是价值千金,此时却只能当作毯子,被人垫在身下。
沈临渊的手抚过身下的云纹锦,意义不明地笑了笑。
不过是一个静安侯世子,过的就是珍珠如铁金如土的奢靡生活,这夏朝倒真是个“太平盛世”。
嗤笑着放下手中的锦缎,他仰靠在马车壁上,闭目养神。
忽然,行驶的马车停了下来,外面传来一阵阵喧嚣。
车帘被撩起一角,来福小声说道“主子,前方的路被堵了,咱们过不去。”
沈临渊微微拧起眉,“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是。”来福领命退下。
不多时,来福便回来了,只是他的神色有些犹豫,似乎在踌躇这话当不当讲。
沈临渊微闭着双眸,手指轻点了几下,“什么事”
来福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低垂下眉眼,决定实话实说,他低声说道“是竹轩苑那位,似乎是和人起了争执。”
话音刚落,来福就见到他的主子刷的睁开了双眼,眼底似有兴味。
“哦,那可真是巧了。”
作者有话要说 康了大家的评论,我惊叹自己真是新世纪好妈,我儿压根没经历过社会的毒打,分明是世界的宠儿。
如果我穿越进书里,希望他们真情实意喊我一声妈,别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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