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栩宁是第一次听到这么粗暴的词汇,他的脸一下子就涨红了起来。
他也许不懂那些深门道的, 但这个词他不可能不知道, 身边人爆粗100会说这个词汇, 甚至被誉为国骂的精髓,万物皆可草。
但他没想到有一天会在自己身上听到这个词。
邱栩宁的脸通红,眼里的泪水也被憋了回去,刚刚胆子还大的很,现在倒是一句话不敢说了。
周围一下子寂静了许多,邱栩宁感觉安静的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贺知渊看着他的脸, 语气缓和了许多, “懂我的意思了吗”
邱栩宁不说话, 贺知渊声音又低沉了几个度, “回答我。”
邱栩宁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知、知道了。”
贺知渊想伸手摸他的头,又忍住了,他说“这五个月, 我不逗你, 你也别惹我,都安分点, 同意吗”
邱栩宁一呆,小声问“我要怎样才算不惹你”
贺知渊闭了一下眼睛,又睁开,这一瞬间好像将那个“惹”的范畴划了个干净,他低声说“不准不穿衣服。”
邱栩宁红着脸, 呐呐地说“但但我一直有好好的穿衣服啊。”
贺知渊看了一眼他因为穿短裤而裸露的腿,邱栩宁长得瘦,腿也细,皮肤白净,看不到一丝汗毛,很漂亮的一双腿,贺知渊不知道自己的目光曾经多少次在这双腿上停留过,“穿长裤。”
“”邱栩宁屏息,也不敢看他,贺知渊那句石破天惊一般的“我想淦你”尚存着余韵,叫他浑身都有一种难言的燥热,他也没注意到贺知渊的目光正停留着他伸展开来的白皙且腿型漂亮的腿上,他忍不住夹了夹大t侧的肉,吭吭哧哧地说“但、但是我热。”
贺知渊低声问“不穿长裤,我就把舌头伸进你嘴里。”
邱栩宁“”
他吸了一口气,撇开头去,小声说“我穿,我穿长裤。”
他这么说,贺知渊反而不爽了起来,但他没说什么,这个要求本来就是他提的,他缓了一口气,又陆陆续续地提出了许多要求,什么不准去他房间,不准再撅起嘴邀吻,放学后也最好减少两人待在一起的次数和时间
邱栩宁听着听着,眼泪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他声音也带上了哭腔,说“你要这样,我不如回家好了,我不要和你住了。”
贺知渊听了,沉默了一会儿,居然答应了,“行,你回家住吧。”
邱栩宁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你真的、真的让我回家”
之前他回家还不高兴的人,现在让他回家
贺知渊看着他,没有说话。
邱栩宁隔着一层泪光看贺知渊的脸,也能清晰地看清他脸上的表情,也并不像是开玩笑。
邱栩宁也来气了,抹了抹眼泪,抽泣着说“就你难受吗我也难受,天天让你跟我亲,你不要,还总逗我玩,我也难受,你现在还要赶我走。”
贺知渊说“你还没懂我现在就想淦你,你让吗”
邱栩宁一哽,哭声都停顿了一下,“我”
贺知渊看着他,语气缓和了许多,几乎带着点哄了,“你知不知道我忍了多久你对我像是一块肉在一只饿了很久的狼面前晃,我不想伤害你,听话点,我们分开五个月。”
邱栩宁吃软不吃硬,听他这么说,泪水慢慢地就止住了,他一直知道贺知渊在忍,但不知道对他来说慢慢的变成了一件痛苦的事情,他到底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又被贺知渊这样有些温柔的声音一哄,什么委屈都消失了。
“不能见面吗”邱栩宁擦擦眼泪,说话的声音里还带着浓重的鼻音,那双含着水光的眼睛也终于看向了贺知渊的脸,带着点小心翼翼,生怕贺知渊会拒绝。
“可以。”贺知渊低声回答。
他自制力不至于这么差,但是马有失蹄人有失手,他不想后悔。
邱栩宁笑了起来,抽了几张纸,将一下子就哭得乱糟糟的脸擦干净,才说“可以见面就好,等五个月后,我让你伸舌头好不好”
刚哭过,他鼻音还浓重,也因为声线本来就偏细,因此显得有几分软乎乎的奶音。
他用这种声音说那种下流的话,反而是一种能刺激人神经的反差。
这还不够,邱栩宁抿了抿唇,垂下眼去,声音也跟着低了下去,带上了满满的羞耻,“到那时候,我、我让你让你弄让你把那个弄进我那里。”他一句话,磕磕绊绊地说了几段才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