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用不着问,就算你知道,你又能有什么勇气去质疑你的丈夫。”本质上,宁母和宁父是同一类人,尤其宁母,她还比不上宁父。
典型男权思想之下的女人,别看平日看着挺泼辣的,可真要遇到点儿什么事,只会以丈夫为主,即便是自己的儿子都要放到后面,等到风平浪静后,又站在她以为的道德制高点进行pua,最终以弱者的低头,换来世界和平,至于宁柠这个弱者,也只有独自在夜深人静时,舔舐自己的伤口,将陈年老血往下咽。
宁柠不由得有些嘲讽,也不愿再纠缠,起身走向宁父。
“我不会杀了你,还有你那些情人,和那一对儿龙凤胎,我都不会弄死,只是他们让我不好过,我也要让他们不好过。”
“你要做什么?”
宁柠没有回答,转身走出家门,至于宁父已经被丢到一边,他企图冲出去,被那怪物拦着,只能眼睁睁看着宁柠消失。
而在房顶,一张小小的纸片人微微动了动,随即重新融为一体。
林酒通过镜子接收画面,不由得感慨,恶人自有恶人磨啊。
“酒酒,快出来,你大哥朝这边走呢。”
林酒手一抖,连忙收起镜子,冲出厕所,在会议室门口与关厉言和黎芸姝撞上。
“嗨,大哥,嗨,黎姐姐。”
黎芸姝微笑着举手打招呼,至于关厉言,则是瞥了他一眼,又看看手表,最终表情复杂的停留在某个位置。
从10点开始,到现在,才一个半小时,他们在同一个地方撞到四次,那方向,是厕所吧?
“你”
“我去上厕所了。”
“我知道。”
“???”林酒觉得关厉言嘴里没憋好屁。
果不其然,下一秒,关厉言拍拍林酒的肩膀。
“不要讳疾忌医,有病去医院看看,你还年轻,不要怕。”说着推门进去。
“???”不是,他没听错吧?
“你没听错”
迟暮晚凑近林酒耳边,小声叭叭。
“你大哥在可怜你,小小年纪,肾不好。”
林酒扭头,正对上迟暮晚还没收回去的,调侃的目光。
“我去你大爷的。”
林酒一脚踹过去,直接将迟鬼踹飞出窗外,融入那蓝天白云之中。
舒服了。
林酒理理衣服,走进会议室,此时的关厉言正在看几人的作业,他们排成排,挨个站好,就连关瑞宁都没被放过,正捧着电脑,上面是他的论文,林酒正要拿卷子去排队,就见关厉言抬头。
“酒酒啊,你不用,你去医院吧。”
林酒脸直接黑了,咬牙切齿看着关厉言。
“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