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和你师兄一个德行,驴脾气,这样,你先回去吧,等一会儿他气消了我和他解释解释。”
林酒沉默的移到齐杷的脏手上,“可以把手拿开吗?”
“你”
“还有饺子,真不给我吃了吗?”
齐杷白眼一翻,直接揪着人把他推出去。
“吃个屁,滚滚滚。”都把人惹生气了,还想吃饺子,吃个屁。
林酒站在门口,挠挠头,看来是真不到了。
“酒酒怎么来了?”
玄真走过来,见林酒情绪低迷,疑惑开口。
“怎么了?一副天塌了的样子。”
林酒瘪瘪嘴,有些难过。
“我把大师兄惹生气了,他不想见我,还不让我吃饺子。”
“你大师兄向来好脾气,怎么会生气?你做什么人神共愤的事了?”
“我算了,不说了,我等大师兄消气了再来,师叔我先走了。”
林酒说完低着头离开,玄真竟然看到一股凄凉感,摇摇头,走进院子,正好齐杷跟个壁虎似的趴门上敲门。
“怎么回事?俩人闹别扭了?”
听到师叔的声音,齐杷立刻正经起来,理理身上的衣服见礼。
“也没什么大事,大师兄小心眼儿,等过两天消气就好了。”
门里传来砸东西的声音,齐杷下意识抬脚躲了一下,见东西没砸自己身上,立刻不好意思的放下脚,冲玄真笑了笑。
“条件反射,条件反射。”
玄真再次摇摇头。
“行了,快去煮饺子吧,你师兄吃完没准心情就好了。”
“是。”
齐杷转身离开,独留玄真,看着院门沉默良久,这才离开。
夜深人静,一道全身裹得溜严的人影走出道观,绕到后山,停在杂草覆盖的一面小山是前,抬手覆上墙面用力压下去,随着轰轰声,山体裂开一道缝隙,黑袍人走进去,山体又轰轰的合并,而就在一切归于平静时,远处又走上来一条尾巴,尾巴只盯着这个方向,看了许久这才转身离开。
至于黑袍人,此时已经来到一处石门前,打开后露出光亮,其内更是灯火通明,尽是现代装修风格,床上,坐着一个脸色惨白的男人,四周是用鲜血画上的法阵。
“你知不知道因为胡来,差点给我引来多大的麻烦?还好我提前有防备,这才祸水东引,你还好意思说你养的那帮畜生,你们简直一样的蠢。”
男人直接翻了个白眼。
“装什么啊,嫌我妖仆蠢,你倒是别用啊,一边指使的欢,一边又嫌弃,你这叫什么?哦,又当又立,你能不能要点儿脸吧。”
“你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黑袍冷哼一声,坐到沙发上。
“你身边还有多少妖仆?连青崎都废了,其它的还能靠谱不?我告诉你,还有不到两个月,你最好不要耽误我的正事。”
“这你尽管放心,我有我的职业素养。”
谁料此话一出黑袍当即嗤笑出声。
“就你?你们不向来有小德缺大德的吗?还有这么高尚的素养,呵。”
“你你可以羞辱我这个人,但不能羞辱我的国家和我的人格。”
男人咬牙切齿,恨不得吃其头肉,喝其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