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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无辜满怀感激的看向苏菲亚, 说“那就委屈公爵大人了。”
“我说了是苏菲亚”
“嗯嗯, 委屈你了,苏菲亚”郝无辜满怀歉意的说道, 睡觉这种事情,总归是女孩子更吃亏一些。
“怎么会”苏菲亚激动不已, 就差仰天大笑了。
她的脚步轻快了不少,仿佛踩着粉红色的棉花,整个人都变得青春靓丽了。
“嗯哼, 呜”郝朵朵忽的发出了一个个怪声。
她不知道是在和谁说话呢,小嘴巴对着空气张张合合,最后还打了个饱嗝,吹出了一个大泡泡。
泡泡脱离了她的嘴巴,飘了起来。郝无辜不由自主手欠的戳了下泡泡,泡泡就破碎了。
苏菲亚
“我们小点声说话,朵朵现在要是醒了,就很难入睡了。怕是会熬到后半夜才睡得着”苏菲亚凭借经验提醒着郝无辜, 怕他再犯幼稚。
越是了解郝无辜,她对他越是着迷。
这是什么宝藏男孩子
“要不然,我给她唱摇篮曲安抚下呢”郝无辜自告奋勇的说道, 眼底满是期盼。
“可以呀”苏菲亚听到爱豆说要唱歌, 观众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身体苏的都要融化了。
好苏,好暖, 好幸福呀
她是他唯一的听众
苏菲亚自动缩句,她是他的唯一。
“当然。”郝无辜眯着眼睛,浅浅笑道,朵朵还没听过我唱歌呢,这是我的失职。
苏菲亚走到门口,关上了大灯,独留一台烛灯,营造出良好的氛围。
这是属于她一个人的演唱会
郝无辜坐在床边,充满爱意的凝望着郝朵朵,缓缓开口,他淡粉色的薄唇一张一合,性感诱人。
那一道道浅吟的呢喃,空灵柔和,像是游走在宇宙中无数星辰轻轻舞蹈,冬日里的一株株银光素裹闪闪发亮,夏日里化了冰的河水轻轻歌唱。
苏菲亚沉醉其中,无法自拔,连皮肤都散发着激动的战栗。
她的崽崽,她的心头草,她的白月光,她的朱砂痣
他怎么可以那么好,那么温柔,那么令人着迷的吸引着她。
她聚精会神,睫毛都舍不得落下。
她双臂环胸,靠在床边,凝望着这一对美好的父女。
她的能量体不受控制的破体而出,围绕在她高挑的身姿四周,随着郝无辜柔和的吟唱而舞动。
屋内,烛光的昏黄和苏菲亚能量体的淡红色交织,将卧室装点的浪漫非凡。
没有人发现,躺在床上的朵朵浑身上下包裹住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芒。
那光芒随着动听的旋律旋转,闪闪发亮。
同一时间,白楼二层的克莱家族会议室内,老头科恩正听着管家秦林克莱以及苏菲亚公爵大人的贴身侍卫官兰溪的报告。
当他得知穷乡僻壤的苏菲亚星球在不久前遇到过神降,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郝朵朵的缘故时,感到无比的震惊。
对于他们这种对世界领悟更多的老人家来说,神降是多么重要一件事情
苏菲亚居然连提都没提
不听话,坏女孩,好气
否则他能不见郝朵朵吗
他管她是不是女婿和别人生的孩子。
科恩老头的眼里,人类分为两种。
一种是受神眷顾的异能者,一种是不受神眷顾的普通人
他对郝朵朵升起一抹好奇之心。
“一只黑色的羽毛”老头科恩喃喃自语。
“鸟类”他心里想着,哪个家族信奉的兽神是鸟类呢
老头科恩满是皱纹的食指敲打着桌子,忽的站起来,说道“我要去见见那孩子。”
秦林和兰溪都有些惊讶,他们看了一眼时钟,还好,并未到深夜,朵朵可能还未入睡。
不过族长科恩想做的事情,也无人可以阻拦。
他是一家之主,就算想半夜起来摘星星,身为属下也只能配合。
老头杵着一根拐棍,走出了会议室,径直下楼,朝客房区域走去。
他的身后,跟着管家秦林和苏菲亚的侍卫官兰溪。
当他们来到客房大厅的时候,就发现了一丝异常。
“什么声音”科恩蹙眉,扬起头看向了不远处的卧室。
空气里,隐隐有能量体蔓延着,让人感受到了某种压迫感。
“好美的音色”兰溪附和道,心里已经知道是谁在歌唱了。
所以她先努力夸奖,给殿下喜欢的男人在族长面前留下好印象嘛。
嘎吱一声,蒂娜姨妈和艾伦推开门,正巧看到了祖父科恩和管家等人。
“祖父,你也是被歌声吸引过来的吗”
科恩
蒂娜脸上流露出一丝疑惑的神色,说“我原本都要睡了,却被歌声唤醒,好像有一个声音在不停暗示我,记得祷告。”
她右手按住胸口处,真诚的说“献上敬仰和信念,感谢兽神,这是美丽安详的夜晚。”
老头科恩皱眉,看向旋律的来源苏菲亚卧室紧闭的大门。
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这一切非常诡异。
屋内,苏菲亚仿佛陷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状态下,她的能量体非常活跃,游走在体内的每一条血脉之中,浑身上下生出畅快的感觉。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她之所以毫无保留的爱上郝无辜,就是因为在十二岁那一年,她在异能晋级的时候差点失控。
而大屏幕上突然出现的那个清瘦男人,像是天使,安抚了她的冲动,帮助她没有被“怪”的气息“污染”。
郝无辜的声音对于她来说一直有治愈的作用,但是从未有过其他加成。
然而今日,却有些许说不出来的不同。
郝无辜自身,也陷入了一种天人合一的心境之中。
他的眼里心里只有郝朵朵,她微微卷起来的头发,狭长的眉眼,小巧的鼻尖,轻薄的唇角,还有肉嘟嘟的脸颊。
他爱不释手的轻轻拍着她,手掌心的一切,仿佛是他的整个世界。
而陷入梦乡的郝朵朵尚不知道,她身处小乌鸦的世界,对现世带来了一定影响。她对于身边发生的一切都毫无感觉
它歪着脑袋,思索片刻后很有礼貌的婉拒道“谢谢,我现在没什么口腹之欲。”
小乌鸦似乎意识到郝朵朵不再怕它了,蹦蹦跳跳的来到郝朵朵面前,仰着脖子凝视她。
咦,它好像不会走路。
郝朵朵问道“你的腿受伤了吗”
乌鸦摇头,奶气的声音里又多了一层委屈,叹气道“我还不大习惯控制这具身体呐。”
“啊”郝朵朵再次遭受惊吓,警惕道“你、你不是一只乌鸦吗”
乌鸦抖了抖如墨一般的羽毛,说“我也不清楚。我过去的记忆很模糊,偶尔会突然想起一些事情,然后就又忘记了。循环往复。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这不是我的身体,我应该是被什么邪恶的力量禁锢在这具乌鸦的躯体内了。”
兽神还有这么惨的吗郝朵朵心里纳闷道。难道说,兽神世界也有阶级,也有权利争斗吗
所以,眼前的乌鸦是一只落难的兽神
想清楚这一点,郝朵朵对小乌鸦多了几分怜悯。
小乌鸦见状,又靠近了她几步,然后小爪子蹭了蹭她的手背,说“我需要你的帮助嘛。”
呀,这是撒娇吗
郝朵朵感受到手背的触感,忽的有些不自在起来。
她现在是七八岁少女的模样,穿着一身藕荷色睡裙,看起来很有母性吗
她回想起平时保姆哈拉和奥利奥管家祷告的模样,温柔的开口道“亲爱的小乌鸦殿下,你觉得我该如何帮助你呢”
小乌鸦眼睛一亮,说“我其实也不知道。但是我近来的意识越来越清明了,应该是和遇到你有关系。所以,我们经常见面或许对我的记忆会有好处。”
“你以前都没有意识的吗”郝朵朵问道。
“应该是吧,我不知道呐。”乌鸦迷茫的回答道。
“我好像在一直沉睡,神志不清,四周是昏暗的世界。我的潜意识一直在祷告,可是都没有任何回应,直到有一次祷告,黑暗的世界不见了,我看到了一片绿色的草原,还有在草地上奔跑的你。”
“奔跑的我”郝朵朵猛地想起来,那不是前几天的梦境吗她变成了六七岁的自己在苏菲亚公爵大人的城堡花园中玩耍。所以,她的梦境和乌鸦所处的世界是一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