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静瞬间涨红了脸, 她往前倾过身子, 紧紧贴在荆鸿胸膛上,感觉他将自己抱得更紧了, 接着她稍微挣扎了一下,用力在他怀中转过身子,瞪向荆晖道“你想干什么白天的赌约不算,明明就是你作弊了”
荆晖看着她红红的脸色,亮晶晶的眼睛, 虽然说话语气凶神恶煞的,但看起来对人毫无威慑力, 甚至有一种十分可爱,想让人搂在怀里揉搓的感觉。
这样可爱诱人的小雌性, 他们每天跟在她身边, 闻着她身上醉人的香味,跟她嬉笑玩闹, 天天在水潭边守着她洗澡,又时常化成狮子形态让她撸顽, 她根本就不知道她在做这些事情的每时每刻, 他们内心有多么的煎熬,忍耐得有多辛苦。
然而因为他们之前对她的承诺, 他们却不能做些什么, 甚至不能主动抱她,亲一亲她,他们兄弟俩已经快憋得爆炸了, 很多个漫长无眠的夜里,他和哥哥轮流在黑暗中盯着她恬静的睡颜,然后一边自己动手一边无声呐喊着她的名字冲上极樂巅峰,最惨的是,他们不但不能发出声音害怕惊醒她,还得在完事后独自跑到湖边清洗,在大半夜里跳进湖水里了继续降温。
他们有时也庆幸现在是夏天,即使半夜的天气也经常有些闷热,否则到了冬天的话,即使他们体格再强壮,只怕也非弄出病来不可。
然而这个小家伙,她明明知道他们对她的心意,明明知道他们忍耐得有多么辛苦,平时里却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她要求他们不能随便抱她亲她,可她却经常抱着他们,毫无顾忌地靠近他们,尤其当他们化为狮子形态时,她对他们的行为就会更为亲密,不管是他们敏感的耳朵、尾巴与臀部交接的脊椎尾处,甚至是肚子说真的,他们已经不止一次在狮子形态时直接在她面前暴露冲動的一面了。
犹记得她第一次见到那样时还十分惊讶,盯着看了半天,看得他们脸都涨红了,浑身像是架在火上烤着,同时也更为激動,那一面自然展现出更强的表现慾。
最后她看着看着,居然还一副准备仔细研究研究的模样,因为那对她来说实在太新奇了。
结果还没等她开始研究,他们便忍不住跳起来,朝着湖边的方向落荒而逃。
这个小雌性,她仿佛是上天专门派来克他们兄弟俩的他们已经忍耐得够久了,久得他们心脏紧缩,浑身疼痛,理智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几乎没办法再好好的控制自己。
所以,他们必须得做点什么来缓解一下,即使无法得到她,也得收取一些利息才行,至少、至少让他们好好親親她是得好好的親一親才行。
荆晖凑得更近了,脸离她不足十公分,他笑道“可是你答应的时候,可没有说不能作弊的。”今天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親她的机会的。
“不行”明静娇斥道,“作弊就是不算,你”
后面的话却没能说出口,因为她的嘴已经被堵上了。他親得那么用力,甚至将她后脑紧紧压在荆鸿的胸膛上。她的双手无法挣扎,因为被她身后的荆鸿紧紧箍住了,兄弟俩就像是练习了千百遍似的,在这种事情上配合得无缝。
银亮的月色下,三人的影子在地上交融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不远处的篝火还在燃烧着,偶尔发出“劈啪”声响,随着时间过去,火势渐渐小了下去,眼看就要剩下火红的木炭了。
明静好不容易从荆晖的亲吻中挣脱开来,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双眼睛湿润无比,在月色下亮得惊人,她看起来似乎是想要恶狠狠地瞪向荆晖,然而因为心中羞涩的原因,她的视线不但不凶恶,反而十分娇媚,看得荆晖心中又是一阵火热,恨不得更次亲上去,可他知道,他自己是暂时缓解了一些,但对面的大哥还在等着呢。
他舔了舔嘴唇,看向自家大哥,只见后者脸上满是压抑的神色,正一瞬不瞬地紧盯着怀中的雌性。于是明静才刚喘过气来,就被荆鸿抱着换了个位置面对他。
明静看上去似乎记起什么来,吃了一惊,双手立刻推搡着荆鸿的胸膛,整个人要挣扎着起身,然而这种时候,荆鸿怎么可能让她逃掉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子勺,双唇挟带着惊人的高温就朝她親了下去。
不远处,篝火的火苗已经十分微弱了,很快的,一阵风吹过,那些木炭上冲出一串火星,微弱的火苗瞬间灭掉了,只余袅袅白烟。
月光如银,照耀着地上的万物,为它们全部披上朦胧的银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些隐隐约约的湿濡声才停了下来,接踵而来的是一些粗重的喘息声,那声音纠缠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你们太过分了”一个又软又糯的声音羞愤地大叫道,“你们、你们无赖快放开我”
“小家伙”这是荆晖的声音。
“干什么快放开我”娇软的声音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害羞更多一些。
这样的表现自然瞒不过兄弟俩的眼睛。
荆晖心中更为火热了,将明静从哥哥怀中抢过来抱在怀里紧紧缕着。
“放开、放开”明静不停挣扎着。
“我不放”荆晖说道,突然间搂着她往地上一倒,接着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
“你要干什么”明静怒道。
荆晖看着她笑了,“继续履行我们的赌约啊。”
“什么”明静瞬间有些心慌起来,她双手有些无力地抵着他的胸膛,“可是,可是你们刚才不是已经”
“可我们并没有规定次数和时间,不是吗”他轻声说了一句,就在明静愕然的目光中再次親了上去。
长夜漫漫,风清月白,时不时吹过的清风仿佛带着风精灵嬉笑欢快的低语,推搡着那些令人心神荡漾的细碎声响飘向远方,消散在黑阒阒的天际边。
不久后,天上的月亮似乎对眼前越来越火热的一幕感到害羞,扯过一片云彩将自己藏了进去。
四周的光线瞬间黯淡下来。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不少正在酣睡的狮子们突然被一道怒吼声惊醒,纷纷抬起头看向那棵代表着首领领地范围的大树。
“你们太过分了”
明静满脸羞愤地瞪着一脸无辜的兄弟俩,她一只手虚掩在嘴前,然而根本不敢碰到嘴唇,因为现在她的嘴唇不用想也肿起了一大圈,上头有着明显的刺痛感。
谁能想到,昨天这两个家伙根本就是把她的嘴当成美味佳肴般,两人轮流吃了个够本不但如此,她觉得自己的舌头也麻了,感觉上也肿了不少,导致她现在说话都有点大舌头
太过分了实在是太过分了他们怎么能这样对她
她瞪向兄弟俩的眼神明明白白透过出这样的信息。
荆晖和荆鸿看着她红肿的嘴唇,不由得有些心虚,他们对视一眼,瞬间化做狮子形态,接着自行四肢朝天倒在地上,露出肚皮。
荆鸿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呼噜,朝她呜咽两声,说道“对不起,小家伙,昨晚是我们不好我向你道歉。”
荆晖也道“是我,都是我不好,你要惩罚就尽管来惩罚我吧。”
然而这一次,他们之前无往不利的“露肚皮”招式也没能打动明静,她气呼呼地转过身背对他们,看起来似乎打算很长一段时间不理他们了。
兄弟俩对视一眼,赶紧起身哄她,以狮子形态在她面前又是扭腰又是摆尾,还做出各种鬼脸,最后终于将明静成功逗笑了。
一见她笑开,兄弟俩提着的心便重重落下,暗自松了口气。
之后两人在陪明静玩耍时互相隐秘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中看出同样的心思。
他们知道对于自己来说,昨晚的事情其实就是一个缺口,这个缺口一打开,他们就无法阻止心中汹涌而出的潮水了。
过了几天,明静嘴上的红肿早就消了,而在这几天里,狮子兄弟俩再也不像之前那样绅士,不论是人类形态还是狮子形态,他们总是抓住一切机会靠近她,偷親她的耳垂或脸颊。明静对他们的行为从一开始的抗议到后来懒得挣扎,似乎渐渐熟悉了他们的各种亲密举动。
这天傍晚,湖边空荡荡的,一只小动物也没有,明静照例在水潭里洗澡,一边洗一边哼着歌,欣赏着落日余晖的壮丽。
两头大狮子背对着水潭,尾巴一甩一甩的,随着她的歌声韵律有节奏地摆动着。
渐渐地,它们似乎有些困倦,在那轻柔甜美的歌声中,它们似乎进入了无比温柔的梦乡中。
它们似乎来到了一片沙漠里,在沙漠中行走了许久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