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迟还是不敢相信,天下竟然会有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可是,他们这不是乱了吗?”
夫人不再去理她:“乱不乱的人家已经得了手了,你倒是给我得回手试试,你每回做事都不用脑子,只知道狠,现在看你怎么办,那边一个倩儿对着你,这边又有个杏儿对着我,这可是里外都已经是姓了赵了。”
雨迟听了这话,心里大为委屈:“当初母亲要是能让我回来,那倩儿也不敢这样的嚣张,那杏儿怎么会成了这个样子,雨芝也不用娶了杏儿,娘还让她到我住的地方去住了,要不是她住在那里,怎么会出这些事来。”
夫人见她抱怨自己,心里更是烦了她:“你只管怪我不让你回来,你要是回来,怕是芝儿就不让你弄死,也让人识破了。”
雨迟却逼近了夫人:“现在当如何,娘可有法子?”
夫人才不怕她这一套:“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你可是有本事就把他们吃进去的都弄到手,要是没那本事,只少给我填些乱。”
雨迟一时怒从心底来,恨恨地问着夫人:“我填了什么乱了,这家里也早就乱了,娘还是自己当心些,那赵家父子要的可不是一腥半点。”
夫人本是有心病的人,只怕人知道她的糗事,这时听雨迟的话里有话,心里就是一颤,却又不能肯定她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只能试探的问她:“你这话又怎么说?”
雨迟见夫人怕了,倒是得意起来:“我只是给母亲提个醒。”
垦儿这时在外面禀报:“少爷来了。”
母女俩这才住了嘴,可夫人的心里还是惴惴不安,担心雨迟已经知道了什么。
雨芝进来,见雨迟在这里,想着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对回娘家有抵触情绪,问她:“姐姐怎么不常回来了。”
雨迟见了她就没有好气:“这里哪里还有我的地方了。”
雨芝见她一脸的怒气,忙陪了笑:“姐姐要是不嫌,就到我那里去住好了。”
雨迟听了这话,只觉得好笑:“那有兄弟成了亲,姐姐到那里住的,要是你和杏儿在一处住,那书房倒是可以空出来让我住上一住。”
雨芝只等着她说不行呢,这样倒是好安排她住到夫人这里,女儿住在娘这里,谁也没话可说,这样一来,那些偷鸡摸狗的鼠辈也就不能再来了,自己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也就可以放下了,这真要是那一天让人撞破了,不仅家里不光彩,母亲的名节也就完了,到那时母亲还以何面目生存在这世上。
想到这些,并不与雨迟计较,还是劝慰她:“姐姐怎么这么说,就是我那里住不得,母亲这里也好住住,娘一个人也未免寂寞。这么多年,咱们也没对娘进孝道,现在姐姐有了家,也应该知道娘的难处了,何不时常来陪着娘,解解闷。”
雨迟听了冷笑着看了看夫人:“娘哪里会闷得荒,只怕我来了,倒会烦我,现在我在这里,她老人家都烦得很呢,我可是告辞回去了”说罢起身走了。
夫人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看着她离去,心里渐渐地升起一个可怕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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