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巢元方.....”
乐平小声呢喃,闻此这大医圣之名,不由心生涟漪。
“腰酸腹疼,下身出血,应该是胎气不安吧。”
回想方才那小太监的话,乐平不由思量。
“这也算致命病?胎气不安妊娠期孕妇多会出现,只要注意调养,服些安胎良药就好,看来这迷楼内的医学并不怎么发达啊。”
他幼时便学过医,从军退二线之后,又做了三年军医,对这些自然很清楚。
“下一人。”
新上来的验身老太监一声便将乐平又拉回了现实。
看着前面已经解开长袍的内侍,乐平皱了皱眉,用力的捏了捏手中的腰牌。
此番,若满混过不了关,他便跳下悬崖!
来到这隋朝,他已是今生今世无法再见家人了,生已不如死。
一死,也好免去了痛苦,乐平没有那份自信,被阉割了后他还能继续活下去!活在这隋朝。
.....
但出乎乐平意料的是,项升这一走,场面顿时缓和,太监们也小声议论了起来,全然没有了刚才岌岌自危,揖手不敢言的架势了。
一太监前去验身,未全露出下身,那验身的老太监便摆摆手,放他通行。
乐平听的真切,那人是如此说的。
“小的最近生了炎症,疼痛生浓,此时下身污秽不堪,刚出宫之时,项总领就查了遍,惹的疼痛难忍,脓水酸臭,实在不敢与公公查看,怕污了公公的眼睛.....”
随后,见他裤子有一棉布包裹着,气味熏人,那老太监查看一番他的腰牌,便放了通行。
乐平浮上惊喜,真是上天不绝他。
原来,这宫廷选出来的太监已在出宫前彻查了一遍,项升再查,纯为逞威一番。
太监命苦,有的年幼阉割之后,难免会落下病根;一逢炎热天气,也常常会出汗,古代又没有好的医疗和消炎的药物,加上意外造成伤口,这难免会生起炎症,这老太监显然很人道,不似项升那样无情。
这招或许能免他无忧,乐平强掩惊喜,随后揣摩自己身上,却从衣中寻出一块棉布来。
神色一喜,虽接下来的举动有些不耻,但如今已是走到了绝路,若一会被发现了,定然只有一种结果,处死。
豁出去了!小心咬破了自己的手指,要做就要表现的更为严重一些。
军涯使他刚毅,销售员练就他圆滑,生活再让他两面三刀。
将鲜血滴在棉布上,随后若无其事的塞入裤中,忍着恶心,再尿了些。
虽然很脏,但这才能保住他不被阉割,足够污秽,才能逃得过验身太监的眼眸。
做好这一切,乐平小心翼翼的等着那老太监验身。
.......
半柱香的功夫,已轮到了乐平。
身前还有数人时,乐平就摆好一副难忍疼痛、可怜的样子,若是表演,他绝不输任何一人,推销员练就的厚脸皮可不是一个古代人可以想象的。
身前的小太监验完,乐平便掖着身走了上去。
“解裤...”那老太监道。
乐平点头,随后动作轻缓的解开衣物,表情显的极为痛苦,似乎这轻微的动作都能惹来一阵剧痛。
那老太监附身前来,但还未临近,一阵搔臭之气便熏的他连连犯呕。
“为何这般搔臭?!”
乐平一副可怜,道。
“公公有所不知,小的前段跌伤了,一直未痊,又是出了血,生了浓,疼痛亦无法清理,本是不能来这迷楼的,恐会污了这里,但家中有老奶奶还需供养,她年逾半百,病魔缠身...”
乐平完美发挥说功,说的心酸处,脸上已满是泪痕。
推售员练就的嘴功直忽悠的那太监老眼含泪;乐平研读历史,清楚这些太监的弱点在那里。
奉承加可怜,都为太监,又同病相怜,若他不是项升那般,定会被说动的。
果不其然,这一番话,说的老太监连连叹气。
如此孝敬的一个好孩子,真是惹人心疼啊,若他能有孙子,也有这般年纪了,下身裹布之上又鲜血滴滴,搔臭污秽,定是生浓了无法清理,实是可怜一孩子啊。
老太监验了乐平的腰牌后,便摆了摆手。
“就去北楼内务房吧,负责给众美人散发胭脂、水粉;这也能下山去,为你老奶奶抓些好药,老人垂怜,应当好番孝敬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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