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那个胆小怕事的人所料,金丝雀逃走之后,就找其表姐夫。
那人叫刘富友,本来是一名教师,又教不成书,仗着身高还可以,样子也不难看,被招进特警。
几年后,进了警所,变成一般民警。
而这个人,心狠手辣,对犯事的人,从不手软,被他抓进去的人,不死也会脱层皮。
就在前两年,一个赶马车的人,买过一匹大黑马。
没有想到,有人找上门来,说那马是他的,赶马车的人就成了偷马贼。
刘富友接到这个案子,先把赶马车的人抓进去,找来一把新买的火钳,生生在人身上打成铁环,又反过来挖直。
查清事情之后,赶马人是冤枉的,但已经成了废人,半年下不得床。
刘富友却是屁事没有,根本就没有人会去告他,都没有这种意识不是,只能打落牙齿连血咽。
此时的刘富友,正在一个街上坐着打麻将,听到表舅子添油加醋的一番述说,不由得大怒,说道:“在侗乡这个地盘,竟然还有人如此胆大包天,敢动我的人,你没有说,你是我的表舅子?”
“我说了,人家根本就不把你放在眼里,还说才不管刘富有刘富无的,根本就不是个东西,只要你敢来,一样打得你遍地找牙。”金丝雀说。
“太气人了,老子要去会会他,一会儿让他知道,这里是谁说了算。”刘富友一生气,也不过问这个人是何来头,直接叫上两个协警,骑上摩托车,杀了过来。
郑八斤正在听着那个胆小之人说着刘富友的狠毒之事,简直罄竹难书,也不以为意,只是淡淡地说道:“出来混,迟早要还的,不遇上一些麻烦事情怎么能行?”
其他人也劝郑八斤,要不要躲一下,先避其锋芒,想他能拿下这么一边山,肯定也认识几个重要的人物,要不花点钱,找人出面来说和。
郑八斤一笑:“大家不用着急,这么一点小事,能自己摆平的,就不要麻烦别人。”
人们看他如此心大,也只能深叹一口气,继续围着山。
他们还真不希望郑八斤出事,给他们的工程量巨大,没有几个月,是完不成的。一旦他出事,就做不下去,这工钱也就打水漂。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理,直到三辆摩托车就到达郑八斤面前。
郑八斤赤手空拳,看着几个人五人六的人,还带上那个金丝雀。
此人手还肿着,一不小心指一下郑八斤,话还没有骂出,就扯得生痛,深深吸了几口气,调整一下心态,这才骂道:“小狗日的,你摊上事了。”
“小狗日的骂谁?”郑八斤毫不生气,而是笑着问道。
“小狗日的骂你。”
“小狗日的为何要骂我。”郑八斤依然在笑,有两个胆子大一点的人偷着乐,但不敢笑出声来。
金丝雀这才发现被他套路,不由得大怒,恨恨地盯着郑八斤:“你等着,一会儿你就笑不出来了。”
说着,眼睛扫一下人群。人们纷纷把头低下,不敢看对方。
“只要想笑,总能找到一些乐子。”郑八斤依然在笑。
刘富友气得说不出话来,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嚣张的人物,而且这小子招呼也不打一个,就在这里带着一群人瞎搞,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不是,不由得上前一步,沉声说道:“谁让你来这里的?上,小金,他如何打你,你就还回去,有我在,就不信他敢还手。”
郑八斤翻了个白眼,心说,为何不叫小雀?
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物,自以为了不起,实则,就是一泥腿子,专欺压良善之人,一旦遇上狠角,大气都不敢出。
小金也信以为真,仗着有表姐夫撑腰,真的走过去,不可一世地看着郑八斤。
郑八斤没有动,也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