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儿是个不错的孩子,他与皓礴是不是起了什么意见?”
姜诗琪脸上带着微笑,“老太太,哪有什么意见,不过只是实话实说罢了,依我看那个白轩表面上风光霁月事事效仿皓礴,实际就是个不学无术的草包而已。”
“让这样的草包分走皓礴的功勋,让皓礴仕途晋升的慢了那么多,现在还隐隐有压了皓礴一头的架势,又是何必呢?”
“我看皓礴这次做的挺对。”
那慈眉善目的侯府老太太脸上的表情僵硬,因着姜诗琪这样说她最疼爱的孙子白轩,心里头压着火气,
“皓礴有他外祖父一家撑腰,将来仕途必定远大,可是轩儿只有孤苦伶仃的一个人,皓礴怎么就不能够大方一些了?”
姜诗琪用着奇怪的眼光看着老太太,“这话如何说的?咱们家难道帮衬着白轩这个孩子还少吗?瞧他如今入兵部任职,都还是托了我父亲的鸿福,如何就不帮他了?”
“这帮人也得有个底线,除非这是个对咱们端木家很重要的人。”
跟在后面进来的韦氏,满脸都是厌恶的看着姜诗琪,
“你就知道胡思乱想,我看你是闲的无事,想惹点事情搅和咱们一家的安乐日子吧。”
姜诗琪回身向韦氏行了一礼,
“儿媳并没有这个意思,只不过儿媳不太明白,还要如何帮衬白轩?难不成要将皓礴侯府大公子的位置让给这白轩?”
她说的仿佛是气话。
却是让老太太和韦氏心中皆是一惊,老太太仔细的看了姜诗琪一眼,并未从姜诗琪的脸色上看出什么所以然来。
再联想到姜诗琪素来的行事作风,若姜诗琪发现了什么?肯定早已经发作了,绝不会如现在这般沉得住气。
于是她撵着手里的佛珠冷声说,
“我何时说过,要将皓礴大公子的位置让给白轩了?只是皓礴赈灾政绩斐然,他便是在奏疏中提一提白轩的名字 ,给轩儿分一点政绩,也显得皓礴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