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哥手下的法务部和公关部可不是吃闲饭的,动作都那么迅速了,这丑闻还是在京北豪门圈子被传得人尽皆知,想也知道怎么回事。”
沈蓓蓓说这话的时候,连着叹了好几口气,愁得直摇头。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白音向来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什么阴招损招都干得出来,今年可是我二哥能否获得董事会认可,真正掌权沈氏的关键,她专挑这个节骨眼上搞动作,可够毒的,听从女士说,我爷爷这几天被气得吃不好也睡不好,又小病了一场。”
阮棠安听得眉头紧锁,想起这几天里她偶尔不经意间询问沈妄工作进展,他总会摘了眼镜看她,淡淡的勾着唇笑。
“沈太太别操心,一切顺利,等忙完了再带你去别的地方玩。”
甚至就在昨天,他从公司回家时间稍早,确认她没睡以后,专门绕道去了距离香水湾公寓横跨大半个京北的甜水铺子,只为买一份她爱吃的烤梨回来
阮棠安咬紧了唇,一直到和沈蓓蓓分开后回家都再没说话。
她没像从前一样进门就去厨房看孟姨做了什么菜,而是直接进了画室关上门,开始在网上查询关于那个合作方的一切新闻报道,丝毫细节都不愿放过,连天色什么时候暗下来,孟姨什么时候敲过门喊她吃饭都没注意到。
终于,在阮棠安翻到一条两年前的新闻时,双眼陡然亮了起来,刚弯起嘴角,身后的门突然被推开。
沈妄连大衣都没脱,径直走进来,蹙着眉将她从椅子上拽起,紧盯她双眼看。
“孟姨说你一回家就把自己关进房间里,还不吃饭,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