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念着佛祖保佑,一时也不知所措。守生摸着棋台:“八座棋台。”
大武看了我一看,问道:“你听过河图嘛?”
“河图?”我怎么会知道,但有点耳熟,大武看着我似乎是真的不知道的模样,又叹了口气:“河图是一幅九宫图。”
我自作聪明的哦了一声:“然后呢。”
“那你在仔细看看这布局。像不像九宫格。”
我听了看去,点了点头。
“所以呢。”
大武拍了拍脑壳,无奈道:“你看这个整个布局,圆台和棋台一样高,你在看圆台下面,有刮痕,这个刮痕只有这个圆台沉下去在升上来才有可能会有这个上下刮痕,河图为偶,棋台和圆台一共九座,我猜,这个圆台要沉下去,才能开这个机关。”
“要怎么沉,总不能我们仨坐下去吧。”
我看到大武他摇了摇头似乎不想跟我瞎扯,我沉下心来,开始打量着这里的布局。
我这一时有些憋屈,自顾坐在圆台上生起了闷气,自顾自的念:“九宫格九宫格,我爸也没跟我交代这些。”我叹了口气,单腿跳到棋台边上,棋台上有很多坑,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看的心烦。
我拿着自己手上的菩提对了对,嗯,怎么有个坑对的这么合适。
“哎,你们看,有些孔,我的菩提对的上。”我说道,守生和大武看向我,守生看了过来。大武神色认真,似乎在想什么,突然他放弃:“我不记得河图的布置。”
他叹了好长一口气,我看他似乎有些懊悔的模样。
守生道:“正前上白三十下黑二,左黑八白三,下黑六白一,右黑四白九。中上下黑四中白五。”
我听得蒙的很,守生拿了我的菩提拆了捏在手里,自顾去摆了。
我哎哎叫道:“用完了要记得还给我,这玩意也是别人的,一颗都不能少啊。”
守生摆完后,中间的圆台果真沉了下去,我赶忙去收菩提,大武看着我急急忙忙的,也跟着一起收,放在口袋里,回去还要数一数,是不是给漏了。
圆台沉了下去,一道石门开了,守生走了进去,我俩连忙跟了上去。
这次这个空间就很奇怪了。,但是这个是里面是方的,外面是圆的,棋台在正方形里面,但是这里没有新鲜的,我松了口气。
“看来是他们破解上一道机关后,同样找出了这道机关的规律,所以没有新鲜的。”大武看着我打趣,我翻了一道白眼。
守生伸出手向我要菩提,我不情不愿的给了。
“原来这就是河图洛书啊。”大武感叹道:“只是未免也太简单了。有些奇怪。”
我有些听不懂,但又有点熟悉,似乎在哪里看过。
石门又开了一道,这次一开,可吓得我不行,里面都是尸体。
“四个人,看来这是最后到这里的人,都死了。”大武翻了翻新鲜的,我站着动都不敢动。
“他们手里都拿着匕首,都是割喉死的,奇怪,怎么都死了。”
“你你你你确认这里真的没活人了嘛?”
“这里就一个墓室,你觉得还有活人,那你找找?”大武挥了挥那沾着血的匕首,我都快哭出来了:“大哥,这是我家下面,我睡在一群尸体上这么多年,我已经够害怕的了,你还刺激我?”
大武拿着水电照了一圈,看到前面有个石台,大概到大腿根上,我也好奇的凑了上去。
“这个石台好像是放了什么东西的”守生欲言又止。那石台上面,竟然有一把像剑一样的武器。有点像一把锥子。
说它是个锥子也不能说是,首先这个十字一样的武器很长,两刃长而中刃短。光照射上去,倒映着锐利的刀锋,很是奇怪。像把剑,又像个加长版的十字锥子。
这把剑非常长,肯定超过了一米,整刀黝黑,我摸上去,凉的很。我突然反应过来:“这个是不是你的东西?”
“这不是我的东西。”守生摇了摇头。
“不会是你忘记了吧?”我也觉得这武器实在有点秀气,不适合守生这么一阳刚的男人。我尝试把剑抬起来,但拿着手柄也只能挪出一段位置,非常重,我颇为震惊。
大武也尝试过来挪动,两个人虽然能抬起来,但作为一个正常人,估计无法单手使用一把这么重的剑吧。两个人把剑抬了下来,守生绕着石台转圈,他皱眉道:“不对,这是口棺材。”
那一刻,我和大武相视一眼,均是有些惊讶。我两把剑搬到一边,走上来打量这个方方正正的棺材。其实这么仔细一看,它还真是一口棺材,但是这是我第一次见棺材,这个石棺打的严丝合缝,一眼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石台,能一眼看懂这个是棺材的,那得是经验人士吧。
我由得抬起头看了眼守生,但守生看手下这口棺材看的入神。我突然脑抽来了一句:“要要开嘛”
守生这才看了我一眼,不赞同的摇了摇头。我尴尬的挠了挠头。
“那怎么弄”
此时大武搜了搜那群人的身,没搜出什么特别的,站了起来拍了拍手:“没事,我给你处理,至于这些人怎么死的,我猜他们是不是中了什么幻觉或者是被催眠,你看,他们都是被对方的匕首一刀解决的,还有河图那道机关那两个人,没有外伤却死了。除了这些说法没什么可以圆下去了。”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我就觉得应该还有一个活人。”我心里怪异的很,就去走动看周围的环境,围着石台转了一圈,还是没个所以然,守生又不让开棺,虽然我也不大想开。
“哎等会等会,我脚下踩着什么了。”软趴趴的,吓得我连忙朝着大武跑去。
守生闻言,蹲下身,抓起石台边缘的东西:“枝叶。”
他蹙眉,似乎有点奇怪,大武也跟着蹲了下去,拿起来也看不出个什么东西,边上黑乎乎的,就揣兜里:“我拿出去给懂得人看看。”
大武又朝着石台根照过去,蹲的更深了些:“这里有缝隙。”
他说着站了起来,围着石台根照了一圈:“一圈的缝隙,像是个排水系统。这些东西应该就是从这里长出来的。”
我看向大武,眼神里是极为清澈的询问,大武也摇了摇头:“我也第一次见。”
“哟,原来还有大学生不知道的事情啊。”
大武无语的看了我一眼:“世界很大,很多东西科学都解释不了,有什么好阴阳怪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