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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养父的盛怒,一直处于沉思中的端瑞久久末发言,他已经派人去寻找诗盈的下落了,也许是关海岑搞的鬼,这个美色狼早就觊觎美丽的诗盈有多时。陈若枫早就不在医院里呆了,送进凯瑟琳到病房,那边便快马追鞭寻找诗盈的下落。
凯瑟琳一边静静享受妈妈的悉心的照顾,一边睁大眼睛茫然四顾瞪着周围呆看。她还没有从摔坏脑子的糊涂中清醒过来,面对此刻站在她身边的亲人,她天真地问:“妈妈,若枫怎么还不回来呀?我等她等得望穿秋水了。”
玉涟又削好了一个苹果,看着这个几乎认不出自己的女人,她简直要热泪盈眶,感谢上苍对自己的厚爱,虽说是不公平的厚爱,也比她太过任性不认自己好。她需要的就是这一天,这一天哪。
一会儿医生出来查房,玉涟赶紧走上前来问医生,“我的女儿的病情能不能好,她就真的是那样了吗?失去从前的记忆,变成了新的人?”
医生不知怎么去回答这个看上去鄙夷所思,从医学角度上看又显得棘手的问题,因此他没有说什么,咬着嘴唇,只是轻轻地点点头。
“可她似乎还认得我们?”玉涟不甘心,继续问医生,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医生戴着眼镜,也许这个问题他们探讨了很久,任何一个理由都经过了深思熟虑才回答她的,便又严肃地反问玉涟:“你女儿受伤之前是不是经历过一次创伤?”
“创伤?”玉涟立刻想起了那将近一年的失踪。那时警察局里打来了电话,说是附近救助站里来一个奇怪又美丽的女人,整天无所事事,却又打扮得光鲜得体,说出话来又幼稚不堪,应该是脑子有问题。然后警察就问是不是你家那位失踪一年多的千金。
然后玉涟带着丈夫永同连忙去警察局里找,果然是自家的千金。当时玉涟看到这位披着漆黑卷曲的长发美女,一度恍惚以为是诗盈。可是旁边的永同提醒了她,这是凯瑟琳,不是诗盈。诗盈哪有那么时髦,从来不烫头发,那举止姿势也不一样。
那时她正低着头看地上的脚印,不时抬起头看看周围,似乎有什么异样的目光看着她。
正当玉涟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去接女儿,张永同已经迎接过去了。一见久未谋面的父亲,凯瑟琳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哇哇大哭,一口一声:“爸,你来得也太晚了,为什么不接我?”
“哦,接你,可是你在哪儿,我们都不知道啊?”张永同也气得要哭,“你说,你说,这一年来你到底去了哪里?”
凯瑟琳瞪大眼睛看父亲,好久才缓缓说了句:“你不是今天才来接我的吧,我昨天还在家里呢。”
从那时起,大家都看出来了凯瑟琳的异常,起码心智倒退了五年,从前的她哪会稀里糊涂不记得自己身在何处。现在看来,她不是在装疯卖傻就是不愿告诉大家她真实的去处。加上她又无法说出真相,这一年的失踪时间便彻底成了一个谜。
那这件事,失踪之谜算不算凯瑟琳曾经遇到的创伤。玉涟一阵犹豫之后,把目光对向了同样是百思不解,心急如焚的张永同。他的想法是没有确凿的事情不能拿出来对质,所以他选择了沉默,“我们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创伤。”
“真的没有?”医生表示怀疑,这位奇女子失踪的新闻在宁城好歹是一件大事,医生就算没有听过患者确切的叙述,道听途说也知道关于凯瑟琳的一些旧事,“真的没有?”医生再一次用目光试探张永同。
张永同主意已定,是不会再轻易翻盘的,他继续点头称是。
医生扶了扶眼镜清晰地打量那一叠病历本:“如果不是,这次创伤也来得太突然了,记忆力会消失,真是奇怪。”医生囔囔着走出了病房,医院天天都有患者,千奇百怪的病情有时真的不出奇,完全是少见多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