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楠,怎么这么着急,怎么了?”谢菀离不解地问他。
纪齐楠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老是有一种不安全快要失去她的错觉,明明两个人都已经定下婚约,而且马上就要举行婚礼了。
“没事,就是来看看你有事没有。”他尴尬的笑了笑。
谢菀离一声笑了出来:“我还以为有什么事呢,原来就是为了这个啊!”她一副纪齐楠小题大做的样子,“我没事儿,好的很呢。”
“那就好。”他接着说,“一会云昊就要来拜见伯父,你要不要待会去大厅也见见他?”
谢菀离想了一会儿,开口说:“好的。”
钟云昊办事是挺让人满意的,来看望谢长白的礼物都是他亲自挑选的,也不像是走过场走形式的礼物,都是经过细心挑选的,难得他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把谢长白的喜好都摸得一清二楚,谢长白表面上没有说什么,但是心里对他赞不绝口。
“云昊啊,听说你回来了,我老想着抽出时间去看看你,可是生意上的琐事太多,一直没找着机会,来来来,快坐下。”谢长白令管家收下礼物后,忙招呼钟云昊坐下,一看就是对他很满意。
“伯父这样说云昊倒是惭愧了,这么长时间才过来拜访您,哪里还承担起伯父这番话。”钟云昊有些反省似的说道。
“呵呵,同样是出国回来的,你这样知礼,唉,菀离啊,要是有你一半我就知足咯……”谢长白开始埋怨起自己的女儿。
钟云昊笑了一笑便说:“伯父这说的是哪里话……”这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赶来的谢菀离打断:“爹,大老远就听见你在埋汰我,云昊哥刚刚回国,你就不能多说我几句好话啊。”
谢长白佯装给了她一个白眼,越说不知礼就越是不知礼,大老远就听到她的声音,不过还是连忙招呼纪齐楠坐了下来。
电光火石之间,或许谁都没有注意到钟云昊转瞬即逝的微妙表情,不过一瞬,他又恢复到镇定自若的表情。
四人一堂,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他们的婚事,谢菀离开始变得不自在起来,时不时精神恍惚地看看门外的月季花,若是被问道便心不在焉的敷衍几句,谢长白只当是她不懂事,可是纪齐楠一直关注着她,那些不自在的表情全被他尽收眼底,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她的这些表现绝对是有原因的。
钟云昊是学影视表演的,但是对于生意上的事情却有自己的一份见解,跟谢长白很聊得来,没有多长时间,便被谢长白邀请去茶田看望茶叶的生长情况以及为了品种的改良视察情况去了。
谢长白觉得纪齐楠现在也接手管理了那么大的洋行,虽然也很欣赏这个准女婿,但是跟钟云昊想比,总是觉得缺了一点什么,两人性格好像与小时候想比,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好像是完全颠倒了。
钟云昊给谢长白的印象就是,在生意上说话有一阵见血的狠劲,雷厉风行。
谢长白以前是个军人,心思没有那么细,思想上也没有那么顽固,这样一来,他还为纪齐楠和谢菀离制造了独处的机会。
婚期越来越近了,她想,应该尽快的跟纪齐楠说清楚了,便开口对他说:“齐楠,出去走走吧,家里怪闷的。”
“菀离……”他想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他,可是话到了喉咙处还是被生生咽了下去,“好,我陪你去。”
漫步在路上的两个人都无心看风景,各怀心事的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了一条河流旁边,似乎一切都没有变,河两岸还是整整齐齐的排着六棵柳树,还是有人在放风筝,还有小贩在旁吆喝,甚至还有过来玩耍的小孩儿,一个男孩儿一个女孩儿,女孩儿甜甜的叫着小男孩儿哥哥,哥哥,小男孩儿调皮地对她说,妹妹你等着,我下去给你抓鱼吃。
和那时的他们如出一辙,只是纪齐楠下去不是为了给她抓鱼吃,而且纪齐楠不会水性,不像现子在在水里的小男孩儿,最重要的是,现在的天气已经暖和了,那时候,正是寒冬。
柳树随风飘摇着,谢菀离的记忆也开始纷飞,时间倒回到了十几年前,她第一次跟纪齐楠来到这条河流旁边的情形,北国的冬天河水难有不结冰面的,恰好那几天太阳格外炙热,将坚固的冰面烤化,漏出一个个的大洞。
谢菀离掉下去的时候,纪齐楠正在为她买小摊上的瓷娃娃,扑通的一声将他拉回对谢菀离目光的追寻,他忘记了自己不会游泳,猛地就扑了下去。
谢菀离想到这心里还隐隐的发酸,和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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