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菀离连忙在他怀里出来,羞红着脸问他:“爹,您怎么来了。”
“伯父。”陆梓谦也站起来规规矩矩跟他打招呼。
“嗯,让香秀叫了好几遍菀离去吃饭,还没有见到她人来,我便过来看看,没想到少帅也在。”谢长白说是这样说,但是他自然是知道他在这儿的。
“伯父,以后叫我梓谦就好。”再怎么说,也不能让谢菀离的父亲称呼自己少帅。
“呵呵,既然都在这儿,那就一起去吃午饭吧。”谢长白是没有想到他还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来找菀离的,如果他像上次一样知礼的走了,说不定态度还不会有那么大的转变,可是他是真的想见谢菀离了,但是最重要的是,刚刚自己女儿在他怀里的神态,如果那不是幸福,那什么是幸福?
他明白是管也管不了了,不如就这样,顺其自然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总是要来。
两人见谢长白是这个态度,都有些惊呆了,谢菀离巴巴的看着陆梓谦,他则对开心地对谢长白说:“谢谢伯父!”
吃过午饭谢长白便出去了,说来也挺悲凉,纪家很钟家都有儿子,就他是一个女儿,还对声音生意上不是很感兴趣,孩子心性,他不放心让她管理,也不舍得让一个女孩子抛头露面,可是现在就连说说生意上的事情,基本上他都是跟纪齐楠和钟云昊说了。
说来两个人也都是生意上的奇才,但是要论道进步,绝对是钟云昊,毕竟在国外多年,没有了解过生意上的事情。
可是他们都不知道,钟云昊在国外的那些年,家里的生意几乎每一件都要他过手,没有他的签字是不行的,钟家老爷也不过是打了个幌子而已。
在永州城南,有一块大片的骑马场,是陆蔡在世时建下的,陆梓谦也来过几次,但是毕竟事情太多,时间已经长到他忘了上次来这里是什么时候了,而现在的他来到这里也不是自己一个人,还有谢菀离。
骑马场很大,道路两旁是郁郁葱葱的大树,空气清新爽朗,走到深处还能发现有个不大不小的花园,各式各样的花儿争相开放,姹紫嫣红的一片煞是好看,时不时飞来几只蝴蝶和蜜蜂,更加显得生机勃勃。
在花园的旁边就是一条清澈的人工湖小河,河岸上有长长的座椅,两棵被假的苹果和枫叶挂满的大树下还挂了一个紫色的秋千架,不知道是哪个有心人这样独具匠心的设计出来的。
陆梓谦带着谢菀离在马场挑选马儿,最后她看中的是一匹小红马,长得是漂亮,可是陆梓谦却看着她对她说:“菀离,你换一匹,这匹小红马极难驯服,我怕你驾驭不了,摔伤了你。”
她却把它牵出马场:“你相信我,没有问题的,我骑马是很厉害的。”
陆梓谦摇了摇头,真是拿她没有办法,大不了他保护着她就好了,随她去吧,想着想着也就把他那匹白色的汗血宝马牵了出来,紧紧跟在谢菀离的后面。
有风轻轻吹过,扑打在他们一前一后两个人的脸面上,他平静的笑着,看着在他前面的谢菀离,心里说不出的安心。
在去英国之前陆梓谦是先在法国待了一段时间的,后来陆蔡把他送去英国就救再也没有去过法国,直至回国。
可是在法国,短短的两个月的时间内,在心里就留下了一个影子,至今留存于心。
其实他早就知道那个小女孩在法国的住址,第一次见她是她在广场上落寞的数着飞来飞去的鸽子,但是怎么能数的清来回飞动的鸽子,不看的眼花缭乱就不错了,可是她是那么倔强,每天都来这儿数鸽子,他竟然也养成了每天都在她身后看着她数鸽子的情形。
就像现在她在前,他在后。
直到陆蔡让他去了英国,他对那个女孩儿一无所知,甚至没有说过一句话,可是多年以后,她脖子间的那颗纽扣项链,还是让他认出了她,因为那正是他的。
大抵缘分就是这样子了吧,可以在不同的时间,不明对方身份的情况下,爱上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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