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理论几句,被姜岁欢抢走了话语权。
“你与姨母口口声声说我惦记娘家带来的那点嫁妆,必须惦记啊,不惦记的话,接下来可怎么活?”
姜岁欢看向围观的人群:“不瞒诸位,守活寡的这两年,先后给婆婆和逃灾登门的姨母和表妹花去白银三万两,还被远在外省的夫君以各种名义先后索要走七万两。”
“林林总总加在一起近十万两,几乎掏光父母留给我的所有嫁妆。”
“不仔细盘算手中的剩余,过完这个年,咱们全家都要喝西北风。”
闻听此言,人群瞬间沸腾了。
什么?两年时间花光新媳妇的嫁妆,这秦家也太会吸血了吧?
十万两,那是多么庞大的一笔数目。
正在这时,安抚完萧令仪的秦淮景带着几名下属回到将军府。
接近自家大门时,就见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看热闹的老百姓。
拉住马缰,秦淮景皱着眉头望向人群,“发生了何事?”
方梨急不可奈地跑过去告黑状,“表哥,你总算回来了,表嫂正在众人面前诬你威名。”
小朱氏也在外甥面前添油加醋:“淮景,你这媳妇真是愈发的不讲礼数。”
秦淮景向姜岁欢投去批判的目光,“你又在闹什么?”
九儿看到这个姓秦的就烦,说话也就没什么好气儿。
“闹的可不是我家小姐,而是将军您的姨母和表妹。出门一趟,花掉整整两千两,吵着嚷着让我家小姐给她们买单。”
“过去那两年,小姐先后为秦家花掉十万两,底子如今已经掏空,两千两实在为难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