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目送对方离开,荣亲王才低声斥责秦悠悠,“你惹谁不好,偏去惹祈郡王那颗煞星。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把当年他抽你鞭子的事情给忘了?”
秦悠悠被骂得不敢吭声。
秦朝朝脸上都是幸灾乐祸,“敢惹我表哥,我看你也是活得不耐烦。”
秦沐泽唯恐天下不乱的在一旁拱火,“还是鞭子抽得少了。”
荣亲王瞪了亲生儿女一眼,“你们两个快闭嘴吧。”
坐进马车,凤西爵故作威严地对姜岁欢发难,“今日玩得开心么?”
姜岁欢故作一脸不解,“什么意思?”
凤西爵在她额头轻戳一记,“明明扮作婢女模样,还在荣亲王府大耍神威,你是存了心思给你主子找麻烦吧?”
姜岁欢拍开他的手,“你是谁主子?”
凤西爵反问:“难道不是你主子?别忘了一天之约还没结束,你现在还是我的婢女。”
“说起来,你嘤嘤嘤寻求主子保护的样子还挺有趣。”
“吃准了我不会对你放任不管,才敢在荣亲王府为所欲为吧?”
姜岁欢没好气地说:“那两个蠢货不但诋毁我四哥的人品,还说四哥是奸佞之辈,难道他们不该揍吗?”
凤西爵纵容地点点头,“嗯,该揍!”
姜岁欢忽然问:“七哥,我是不是给你惹祸了?”
凤西爵问:“这话怎么说?”
“你对那位二公子似乎有所忌惮。”
“你说丞相府的姜二?”
姜岁欢:“”
那么清尘绝丽如谪仙般的男子,到了凤西爵口中,竟然变成了俗气的姜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