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那种自以为是的态度讥讽岁岁是被人休弃的下堂妇。
这样不识好歹的金喜,值得一个被杖毙的下场。
当然这种事,没必要告诉姜岁欢,就让她以为金喜只是被送去庄子上就好了。
思忖片刻,凤西爵又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
姜岁欢莫名其妙提到金喜,难道是在意金喜那日自报家门时,说她是自己房中的贴身大丫鬟?
贴身丫鬟与主子之间发生床笫上的暧昧关系,在各大府邸并非什么新鲜事。
就拿最让母亲厌恶的崔雪微来说,便是最典型的一个例子。
为了避免姜岁欢多想,凤西爵忙不迭又解释一句。
“皇城司公务繁琐,我经常忙得连府都不回,自然没太多机会与金喜打交道。”
“若非亲耳听到她口没遮拦,我都不知道府上还养了一个刁钻的奴才。”
“郡王府在调教下人这方面,规矩还是很森严的。”
“何况我这人在感情方面很讲原则,要么不爱,一旦被我爱上的,必然会用尽全力给对方尊重。”
姜岁欢越听越不对味,“七哥,好端端的,你同我说这些做什么?”
说好两人只做朋友,突然表忠心,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凤西爵脸上的神情很认真,“同你说这些,是不想让你心生误会。我娘与武昌侯府的关系你知道吧。”
“她这辈子嫁过两次,两段婚姻都一言难尽。”
“追根溯源,与当年背刺她的婢女有很大关系。”
“我从我娘这两段失败的婚姻中得出结论,只有洁身自好不乱搞的男人,才不会把日子过得乱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