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柳子墨眉宇微蹙,继而道:“这主要也是月儿的意思,她实在担心言哥儿的身体,近几日又频频不适,只怕入宫,她多为担忧。”
柳子墨自然也明白言哥儿的身体,但这次陪读选定之后,以后太孙适应了,只怕时言哥儿想要再入宫当伴读,就没了这等机会了。
“二哥?”宋南知有些急迫的唤了一句。
见他不语,又转而对柳正倘道:“岳父,您觉得如何,锦哥儿他也是家里的嫡长子,学业也都上进,年龄适合,让他跟着进宫当伴读也是合适的。”
柳家世代是文官出身,对于女子的处境也是清楚。
三纲五常,夫在,妻为夫纲,老了便是依仗儿子的。
虽然大家都将锦哥儿当成柳月如的嫡长子看。
但柳正倘也却也清楚锦哥儿绝不是什么安分的人。
只怕让他有了成就,以后自己的女儿和亲外孙是要受到压制的。
“如今离进京陪读的事情也还有些时日,不如到时候看言哥儿的身子,若实在还是这般孱弱,就让你二哥进宫再议。”柳正倘说完,端起茶水喝了口,不再继续看宋南知。
反倒是柳扶风,没有后宅内院的察言观色。
爽朗的说:“不管是言哥儿还是锦哥儿进宫陪读,那都是天大的喜事。”
柳子墨无奈的剐了他大哥一眼,智慧都用在战场了。
“言哥儿这些年也一直在服用调理的药物,怎么吃了药,身子还是每况日下,是不是病不对症?”柳子墨实在不解。
“明日,我让宫里的太医到府中给他看看,年纪小小病成这般也是奇怪。”
宋南知一听,心中骇然。
但转念一想,言哥儿平日服用的药渣子都被人处理干净,也就放心些。
宋南知也满是担忧的说:“方圆百里的医生都看了个遍,药也是换了又换,就是不见好转。”
“如今言哥儿吃的药也是宫里的御医开出来的良方,吃了依旧如从前,只怕是这孩子福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