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子墨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催促道:“你说,有二哥在,我帮你。”
柳月如压低声调说:“我怀疑言哥儿的病一直不见好转,是有心人为之,之前听说过一直慢性的毒药,很难被察觉,长期服用身体就会变的越来越差,直至被病痛折磨之死!”
“什么!”柳子墨不敢置信的低呼一声。
细细想来也是,这么多年侯府也为言哥儿请了不少的名医,可不管是吃什么药物,身体就是每况日下。
从来都没有好转的迹象,并且就连御医都查不出来言哥儿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柳子墨收回思绪问:“知道是谁要对孩子下这般毒手吗?”
柳月如也只是怀疑,她摇了摇头,最后还是将自己想法道出:“言哥儿说我婆母每天都会偷偷的给他吃一颗糖豆,不知那糖豆是不是暗藏什么玄机。”
她也清楚这般怀疑婆母是大逆不道的事情,但是孩子的药平日也都是婆母那边的送来的。
而且婆母向来都是偏爱锦哥儿,糖豆却只许言哥儿吃,从不让锦哥儿碰。
前世,宋南知口口声声自己的孩子非宋氏骨肉。
她原以为婆母只是单纯的偏爱锦哥儿,但现在看来,他们同流合污不是一两天的事情,这一切都是他们早早盘算好的。
想到前世的惨状,柳如月的情绪有些激动的道:“二哥我想将言哥儿放在柳府休养一段时间,看看他的身体状况。”
“别担心,我会上京向皇上讨得可靠的御医回来再好好的给孩子医治。”柳子墨听完也是骇然。
偌大的宋府竟然连个孩子都容不下。
柳月如继而道:“如果言哥儿在去陪读前,身体能恢复一些,就让他去,如果身体还是这般差,还请二哥另寻良人给太孙陪读。”
这一世,她再也不想为他人做嫁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