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合力将柳扶风抬上马车送回蛊婆的家中。
老郎中用方才柳扶风的办法,开始对剩下那些昏迷的人施救。
原本都假死过去的人,都开始慢慢的苏醒过来。
京都城内开始大肆的进行搜寻,搞得城内人心惶惶。
众人都不清楚那些士兵要捉拿什么人。
柳月如放下手中的书简,对着严妈妈问道:“那士兵还在京都搜查吗?”
严妈妈微微颔首:“听说在京都城内都已经寻了个遍,现在那些人开始往城外寻找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跑了,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柳月如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宋南知的名字,她总感觉那些人要寻之人是宋南知;“没有打探到什么风声吗?”
“那些人想要将牢里的事情捂的严实,自然是不会走露半点风声的,不过近来听闻镇南侯的那位,又连着重病了,公里还请了御医过来给安澜公主看病。”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病重的?”柳月如疑惑问道。
严妈妈思索片刻道;“就是宋南知下葬回来之后。”
“听闻郎中说安澜公主那是惊吓过度,导致的高烧不退,可安澜公主不应该是悲伤过度才对吗?怎么会惊吓过度?”
“是宋南知,宋南知没有死,那些人搜寻的也是宋南知的踪迹。”柳月如面色紧张的说道。
言哥儿刚好从外面走了进来,正巧听到柳月如的话。
“母亲。”言哥儿声音温和对着柳月如唤了一声,朝着柳月如作揖行礼。
柳月如笑着点头应下,看着言哥儿手中的卷子问道:“可是要签名?”
言哥儿微微颔首,将自己手中的卷子递到柳月如的跟前。
只是抬手的时候,柳月如的目光落在言哥儿那淤青的地方。
柳月如将卷子放在一边,拉过言哥儿的手察看道:“这是怎么回事?”
言哥儿缩回手,小声道:“不小心撞伤的。”
“让我看看。”柳月如将言哥儿的衣袖卷起,看着他手上青青紫紫的都是淤青,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
言哥儿抿嘴不语,一口咬定是自己的不小心摔了一跤撞的了。
柳月如见言哥儿不愿意说,也不再追问,而是对着身边立夏递了一个眼神。
立夏会意。
柳月如拿过言哥儿的卷子认真的查阅他所抄写的内容,还有注解,笔记大有进步,就连注解更是细密,沉稳。
她拿过一边的毛笔给言哥儿在卷子上签名。
言哥儿拿过卷子借口还要练字,逃一般的离开了。
柳月如盯着言哥儿离开的方向,心里总感觉不安,言哥儿向来都是沉稳懂事,这才定是遇到了什么难题才会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