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认真点头,很感激地说:“多谢你提醒,真够哥们”然后,又眼泪汪汪问:“怎么办我杀生了”
2011 年的时候,我还认识了一个女人,一个精致婉约、楚楚动人的都市丽人。
我约她去农家乐吃土菜,饭后我们在院子里纳凉。她端起一杯开水慢慢往地上倒,地上是一串小小的蚂蚁洞,一小片烫死的黑黑的蚂蚁浮在水洼上。
她很可爱地冲我笑,说:“讨厌死了呢,刚才都爬到我鞋边上了”
我也很可爱地冲她笑,然后我们aa 制埋了单。
预约你的墓志铭
这篇文章,我尝试着通过对她的记叙来探讨生死二字,虽然我们都还年轻,但总觉得已经到了应该去思索那些问题的年纪。我有种感觉,她注定会死在旅途中。若那一天不期而至,我不会伤感和惋叹,唯愿她幸福地画圆那个句号。
这些年,我在路上结识过不少像她这类品种独特的女人,她们习惯跟着自己的心走,我把她们唤作心青年。她们和温室里的花朵不一样,自有一套自己的生长法则,自己的新陈代谢频率。我很荣幸曾融入过她们的光合作用中,去共同参悟生死之事。
你读这篇文字的时候,她或许正飘荡在土耳其的街巷里,或许正端着一杯蹭来的土耳其咖啡,喝一口,满口的渣。或许她正站在博斯普鲁斯海峡的点点灯火中,偷偷点着一根烟黑海的风正撩动着她额头的卷毛,蹭过她微微粗糙的面颊。
我很希望十五年后能有机会,再度动笔写她。
如果可以,我愿意完整地去记录她年轻时的每一段神奇的旅程。
那时她肯定已容颜老去,甚至可能已变成了一个世故沉稳的字能和她旷野中的裸照一起,成为唤起她心头热血的良药。
嘿,如果届时你早已死在路上了,我很乐意穿越千山万水,帮你去写墓志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