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荒,始终是一个适合她发展的大舞台,真的忙起来的时候她不希望有任何人干扰自己。
谢辞渊闻言喉头耸动了一下,“那么多人都吐了,能不成功吗?
我就是担心,等你到了备荒,将士们还没认识你,先给你扣上个毒妃的骂名。”
云九倾闻言微微歪头,“话说回来,你是不是该找个机会将我们和离的事情公开啊?
和离书到手都多久了,还一口一个王妃地叫着,不合适吧?”
云九倾可没忘了要给谢辞渊找王妃这事儿。
她还指望着找到真正的宴王妃保证未来的自己出生呢,她自己把王妃之位占据了,还怎么找真正的宴王妃?
谢辞渊方才还笑着的双眼倏然冷了下来,“一定要公开吗?”
“当然。”
云九倾果断点头,“公开和离之事,顺便给我个方便在北荒行事的身份。
诸如军士、谋士或者女将军之类的身份我都接受。”
谢辞渊干脆不说话了。
直到所有人回到鹰巢,云九倾也还是没得到一个满意的身份。
她还想追着谢辞渊问一下,她们却已经被救了。
“林将军、王捕头,最后几个犯人也都交给二位了,我们就不送了。”
一群将士将谢辞渊和云九倾一行人押过去交给了王靖康和林湛。
“这个犯人从来的时候就是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我们是没办法了,你们能治就治,治不了找个地方埋了吧。
越往北意外越多,带着也是个累赘!”
担架往地上一放,那些将士们眼里的嫌恶不言而喻。
云九倾和玄羽忙扑过去,“王爷,您没事吧王爷?”
谢辞渊胡乱地摸索着,咳嗽得说不出话来。
王靖康客气地拱了拱手,“劳烦何将军了,人交给我们您就放心吧,回头请诸位兄弟喝酒!”
“好说好说!”
何将军敷衍地应了一声,“弟兄们,走!”
一群人策马疾驰而去,云九倾才追在后面喊了一嗓子,“把我的药箱还给我!”
药箱自然没有要到,反而被马蹄弄起来的扬尘糊了一脸。
云九倾于是又跑回去给谢辞渊诊脉,而后紧张地对林湛道:“林将军,劳烦借您的银针一用,再耽搁下去,王爷怕是真的要性命不保了!”
十多天未见,王靖康和林湛都保持着高度警惕。
看到云九倾少有的示弱和祈求,林湛只是一脸疑惑道:“王爷这是怎么了,怎的看上去比被沙漠之鹰挟持前更严重了?”
“一群不知道在山里待了多少年的土包子,知道王爷的身份后竟然还妄想利用王爷跟镇魂军和朝廷索要赎金。
得知王爷已经被流放,就扣了我们的药箱和随行的东西,王爷将近十天没能接受治疗,情况如何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