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夜幕降临,几个女人一路疲乏,沉沉睡去,只留下小师妹明洁守夜。没多久,她悄悄叫醒盈月,神情惊恐,“师姐,你看他好像中邪了!”
映着篝火望去,路甲紧闭双眼,面目狰狞,好似陷入梦魇。
盈月小心靠近,见他脖颈青筋爆起,脸部表情夸张,手脚却松软,并没有挣脱的迹象。
“怎么办,他会不会死掉?”
两人正手足无措之时,一阵淡绿的烟雾飘过,两人倒地失去知觉。
过了片刻,盈月醒来,看到让她又惊又羞的场景。有一位少女正与路甲忘情亲吻,她脸颊绯红,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也或者自己还在梦中?
她足足用了十秒钟才定下神来,飞跃而起,大喊道:“不知廉耻的狗男女,这就送你们归西!”
那少女猝不及防,匆忙躲开剑锋,抬手又是一片绿雾,盈月这次吸取教训,流云飞袖荡起强风,驱散毒雾,接着连番猛攻,点中其穴道,少女倒在地上。
这时,余下几人醒来,不知发生什么事情,再看路甲,已恢复平静,沉沉睡去。
盈月叙述刚才之事,众人听得小心房乱跳,明洁则羞得钻进姐妹怀里。只有明息正色道:“还有一种可能,那女子只是用这种手段救治他。”
“要是亲亲能治病救人,还有良药干什么?”几个女人叽叽喳喳相互反驳。
“失了仙剑,唐门只派这么个小丫头追击,不符合常理。或者仙剑根本没有丢失,只是掩人耳目之法。”
“也许他俩就是家贼,合伙盗剑。”
大家觉得两种说法都有道理,一头雾水,不知所以然。
这时路甲悠悠醒来,迷惑问道:“我是谁?我在哪里?”
“装什么大瓣蒜?”明言大怒,三拳两脚打得他连声求饶。
那少女哀求,“你们不要打他,他有失忆之症,夜晚就会发作。”
“骗鬼啊?”明言转身冲向她,盈月赶紧制止,“她是唐门之人,不可虐待,还是等师父来了再处置。”
东方初晓,路甲醒来,看见身旁捆绑的娇柔少女,也吃了一惊。明言见状讥讽道,“昨夜鱼水缠绵,还假惺惺作不相识,男人真是虚伪!”
“难怪昨夜春梦无痕,原来确有其事?”路甲转向那少女,“哥不负美人,会保护你的!”
明言恼怒,就要动粗,盈月制止她,“给师父留下记号,赶紧离开是非之地。”
六人四骑,继续南行,竹海更深,羊肠小道九曲,淹没在翠绿之中。
忽然,路甲一声大喊:“小心!”四位美女齐齐出手,菩提剑青色光芒闪耀,织成护盾。暗器扑天盖地,被护盾阻挡,扑簌簌落地,原来是碧绿的飞针。
几人匆忙下马,隐入草丛,万分紧张。“小心唐门暗器!”盈月叮嘱道。
“那不是!唐门飞针细若牛毛,这个要大很多。”那少女说道。
路甲嘻笑问道:“请问小姐芳名?”
“我叫唐莲!”少女羞涩道。
明言怒道:“都噤声,不是你们调情的时候!”
这时,一股淡黄的烟雾飘过来,几人手忙脚乱,以掌风驱散。“怎么办?这手法八成是关中孙家,一旦中毒就无法脱身了。”
盈月花容失色,对付毒显然没有好办法。唐莲怯生生道:“放开我,我能让你们百毒不浸!”
盈月犹豫不绝,路甲笑道:“人家若有害你们之意,无形之毒早将你们放翻了。”
情形急迫,只能解开唐莲,她周身绿色的光芒一闪即逝,然后首肯示意。几人将信将疑,明言带头冲入烟雾,之后一声长啸,剩下三人也纷纷跳出。
与敌短兵相接,兵器撞击声不绝于耳。仅几个回合,一声娇柔的叫声,明洁跌出阵营,脸上中了几枚飞针。
路甲暗自叹息,“这‘血胭脂’之名貌似威猛,可战力真的不敢恭维。”
他身体伸出细细的刀刃,捆绑的绳索悉数落地。然后一振手中丑刀,杀入敌阵。十多人清一色的黑衣蒙面,路甲一个横斩,爆出烈焰属性,逼得这帮人后退数丈。
“小爷路甲,青疑剑早是我的囊中之物,何必和这些胸大无脑的女人纠缠,有本事冲我来。”他说完飞身疾走,消失在竹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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