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牙婆在大堂上,依然镇定自若。她用那种久经世故的腔调回应道:“民妇所经营的都是正经生意,买卖的女孩都出自于正当交易,皆有契约可查,并无任何违法之处。张阿铁此子诬告老身,不过是想逃脱死罪罢了。”
谢大人紧皱眉头,审视着严牙婆,再次强调道:“一切真相自有公断,你所谓的‘正经生意’是否真的如你所说,我们将会详细调查清楚。若查明真有违法行为,无论是谁,本府必将严惩不贷。”
严牙婆在听到审判大人的话后,脸上非但没有露出惧色,反而更加嚣张。她瞥了一眼四周的人群,然后抬起头,直视着审判大人的双眼,带着一丝得意和挑衅的意味说:“哼,民妇自然不怕,民妇所做的一切都是替徐大人做事。”
徐大人可是皇上的亲外甥,谢大人在权衡利弊之后,虽然内心不愿放走严牙婆,但在现实压力下不得不暂时将她释放。面对张阿铁,他面色严肃,眼中闪烁着复杂的神色,一边敲击惊堂木,一边厉声质问道:“大胆刁民,张阿铁,本官念你诚心检举,然你所指之事涉及朝廷重臣,且证据尚未确凿。如今严牙婆已被释放,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大人,我虽犯下大错,但王材此人抢走了我的妻子严道育!”张阿铁愤懑地喊道,话语中满是对范材的嫉妒和怨恨,“是他破坏了我的家庭,才让我心生邪念,走向了这条不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