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渊放下手机欣赏起了人来人往的广场，有几只鸽子还在啄着地上的食物碎屑。
“我爸妈死得早，给我留了花不完的钱。”
“我从小到大都觉得我不会结婚，甚至不会有后代，所以我沉迷于购置收藏品，想要在死之前把我的钱全部花光。”
“你们没出现之前，我就打算着死后把藏品捐献给国家，起码还能给自己博个身后名。”
“那现在呢？”
沈玉楼摸上了他的手，发现他的手比自己的手暖。
于是努嘴示意他把另一只手也伸过来给自己取暖。
“现在？现在当然改想法了。”
“我想把我的东西都交给你，你是妖精，你比我长寿。”
“我死后，你就看着时间捐出去，留多些声望在世间，攒多点功德。”
“我下辈子还想跟你在一起。”
池渊扭头给了沈玉楼一个灿烂的微笑，暖到沈玉楼心里去了。
“想什么呢？我会跟你一起离开这里的。”
“那崽崽怎么办？”
池渊用脚小幅度推了推婴儿椅。
“我是妖精，我不会死，崽崽比较特殊，他不会长大。”
“所以我会带着崽崽一起进入轮回，然后永远跟你在一起。”
“真的假的？”
池渊的杯子“砰”地一声就放到了桌子上站了起来，眼里迸发出光亮，满脸都是迫不及待跟惊喜。
见周围人的目光都集中过来，他又拍了拍屁股装作镇定地坐了下去。
沈玉楼感觉他的漂亮狗狗都要感动哭了。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当然会啊，骗你是小狗。”
沈玉楼上手准备跟池渊拉钩，手伸到半空又停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