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沈玉楼就开始心疼了。
“好心疼啊,没感觉了怎么办?”
池渊强忍着背后的疼痛,咬着牙也要憋出两个字。
“不行!!”
“那你还能不允许我心疼了?”
沈玉楼坏心眼地按了按,后背更疼了。
“要不,你现在哭起来?”
“我保证,你哭起来我能比之前更兴奋。”
“男儿有泪不轻弹。”
池渊不肯在沈玉楼面前掉眼泪,直接拿枕头盖住了自己的脸。
“真的吗?即便是知道为了自己的幸福也不肯掉吗?”
某朵高岭之花现在正在自家徒弟身后循循善诱着。
池渊现在才发现,一直以来他眼里纯洁的白花,其实是朵大黄花。
还是很黄很黄那种。
气氛安静了会,他的声音才闷闷地从枕头里传来。
“等我酝酿一下。”
沈玉楼在身后毫不犹豫给他加了好多把劲。
药膏都抹完一遍都快吸收完了,他还在孜孜不倦地抹着第二遍。
“哭了没?”
枕头下的池渊小幅度的摇头。
“我很少因为身体受伤就哭的,我哭不出来。”
说着说着他突然点头。
“我哭出来了。”
沈玉楼连忙掀开他的枕头一看。
原来是池渊在打哈欠,眼睛很快涌上了眼泪。
虽然,这个流泪的原因不刺激。
但是眼泪出现在池渊眼里对沈玉楼来说就是刺激的。
“真是让人心疼。”
他低头,怜惜地吻上了池渊的眼睛。
“我怎么感觉师傅你有点变态的样子?”
“你不变态?你不喜欢看我哭?”
沈玉楼拧着他的耳朵。
师傅哭起来的样子?
顺着沈玉楼的话,池渊脑海里情不自禁开始大胆亵渎起来。
最后越想越兴奋。
怪不得师傅喜欢在事前看自己哭起来的样子,因为后面,就是他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