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在我露在外的皮肤上滑动，我胸前的皮肤立刻被划出几道红痕。
“蒋婉，这里是试衣间！”
我的话，并没能阻止她的动作，相反她朝我笑了笑：“试衣间又怎么了？”
“我们……还没试过在试衣间！”
如果我还爱她，这一刻我一定会不顾礼义廉耻，跟她在试衣间里做些不可描述的事。
不过现在，我对她没有那么浓烈的感情。
因为我明白，就算在我面前她表现的如此“诱人”，也无法掩盖她对我的厌恶。
而同样的举动，她也不会只做给我一个人看。
“别闹，你是蒋氏集团总裁，如果传出去，对你的名声有损！”我握住她作乱的手指，将她推开的同时，将她翻转过去。
低头去看她背上的拉链，竟然一直延伸到下方。
我闭上眼定了定神，这才取出被拉链卡住的长发，将她背上的拉链拉好，转身离开。
我没有看到在我转身的一瞬间，蒋婉眼中复杂的情绪。
我们换好之后，造型师看到我们两个人也不由得惊讶。
“蒋总，这套礼服简直就是为您和您的爱人量身打造的，我没想到您二位穿上的效果会这么好！”
我在试衣间里看过自己的样子，跟以前唯一的区别就是人更消瘦，皮肤泛着病态的白。
至于造型师为什么会激动的语无伦次，我猜应该是因为他想讨好蒋婉。
蒋婉环抱双肩，盯着我仔细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