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幼渔说完后,司徒寒脸色冷下来,但他这一刻仍然是冷静的,尚且算冷静。
他对江幼渔说:“你在撒谎,对么?”
江幼渔不怕死地说:“我撒这种谎干什么?”
“我再问你一次,你和他真的……”
“你问一百次,我也是这样的回答,事实就是如此,我到了江城后,一直是他照应我,我和他情投意合,同居后,自然就发生了关系。有什么难以相信的吗?”
司徒寒点了点头。
江幼渔看着他近乎麻木的冷漠表情,已经隐隐不安,但她仍然大胆地对他说道:“所以我和别的男人发生过关系,而且是我心甘情愿的发生了很多次,你可以不用想着我了。”
她以为,男人都会介意这种事。
她看过的小说,追过的剧,都有这类描述。
没有几个男人不在乎的。
她企图以恶心司徒寒的方式来劝退他。
但她不知道,男人的占有欲上来了,就会被这种方式所激怒,做出更具有侵略性的事情。
如果再给江幼渔一次机会,她死都不会在那天晚上对司徒寒讲出这番话。
她还把司徒寒当成曾经那个惯着她,宠着她,可以百分百让她信任,永远对她好的小叔。
但其实司徒寒早就不是那个人了。
从生日宴会的那天晚上起,他就不是那个温柔的,对她百依百顺的小叔了。
他能在她第一次的时候,就把她按在床上做一整宿,就知道,他身上那层人皮已经脱下来,他就是一匹狼!
所以,当她说完这番话之后,司徒寒顿时阴沉下来的脸色,以及之后他所做的一切,也就没有什么令人意外的了。
司徒寒向前逼近,她退无可退,身体被他抵在了门上。
她躲闪,推拒,抵抗,都没有用,他一只手攥住了她的两条手腕,高举过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