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奇了怪了,你在山洞里强要了她的身子,若她当真只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村妇,只怕见了东阳你这张俊脸,也要赖在你身边不走的,如何连人也找不着。”
李东阳尴尬,“当时夜色太黑,没看清她的脸。”
他只记得那柔软又倔强的身子,在他的强迫下,不断化作春水,刚开始她还坚挺着死咬住牙关不肯发出声音,后来渐渐地泄出些诱人的呻吟,听得他耳朵一片酥麻,越发克制不住,他是粗鲁了些,只是当时情况紧急,只能先用那姑娘解了体内药性,事后,他陷入昏迷,那姑娘人已不见了踪影,他仔细检查过山洞,里面除了一滩暗红的血迹什么都没有。
谢云濯咂摸了几声,对这些风月之事,也就不感兴趣了。
毕竟李东阳的人生里,只有复仇二字,别无其他,一个女子又算得了什么。
……
“以后见着谢云濯,避着些,见着他只管打只管骂,后果有我担着。”明禛回头看一眼蹒跚走在雪中的少女,脸色有些冷,“从明日起,长平到新月小筑来。”
“啊?”明翙下意识想拒绝,“二哥,我身边人够用了,长平是男子,不好贴身伺候。”
小姑娘身子孱弱,站在风雪里仿佛冰雕玉砌一般,明禛忍住想抱她的冲动,对她没有好脸色,“让他在外院护着你,你若出门,他也好照应。”
“不用不用不用,二哥,真的不用,我安全着呢,那日只是个意外,更何况在这燕京城,谁敢明目张胆动我啊。”明翙摆了摆手,真让长平在她身边,等于放了一只二哥的耳目在身边,她日后做事岂不是畏手畏脚?
明禛不悦的皱起眉头,转过身来,视线定在明翙心虚的小脸上。
明翙嘴角一扯,眨巴着眼波微动的杏眸,“我知道二哥疼我,但我真的不需要,若是需要,我自然会同二哥开口的,二哥,你就~~啊~~”
她想着上前挽住男人的胳膊,讨个好,撒个娇,没想到不小心脚下一滑,整个人差点儿栽倒在地。
幸亏二哥长臂一展,便将她腰肢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