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期在他怀里抽抽噎噎,“鬼、鬼才喜欢你……我就是后悔……”她头都热了,乱七八糟颠三倒四,“当年的事,我不后悔,你生不生气?”
裴琅慢慢说:“你不后悔,我也值得。”
佳期往他怀里钻,“我还后悔、还后悔吃馄饨的时候没有给你买包子,还后悔没有再刻一块石头给你……也后悔没有顺你的意……”
裴琅顿了顿,骤然想起那天自己逗她的话,那时他咬着佳期的小屁股,说:“今日本王伺候了你,你投桃报李如何?把这个给我玩玩就行,又小又嫩,深得我心。”本来她胆子小,他并没有真想现在就欺负她,没想到她竟然记住了。
他一股脑把她从被子里挖出来,眼睛发亮,“什么顺我的意?”
佳期说错了话,霎时脸上通红,拨开他往被子里钻,“说错了,你当做没有听到……”
“不行,听到了,现在就顺我的意!”
细细的脚腕被他一把握住,三两下扯去鞋袜,露出光洁笔直的小腿。他扯开佳期的两腿扛到肩上,佳期急得踢他胸口,“你走开!”
裴琅一身是血,盔甲脱了一半,却笑嘻嘻的,精力十足地摆弄她,俯下去舔弄她胸前的两只小白兔,弄得她拱起腰来把小乳送到口中,“我不走开,我走开了谁教你?”
他探手下去,指腹轻轻按着那小小的生涩菊穴。佳期又要踢他,又怕弄到他的伤口,“我不学!”
“哥哥教你,小佳期,别害羞。”裴琅仗着她碍手碍脚,把她的手拨开,又去亲她的眼睛,“哥哥会什么好玩的,全跟你倾囊相授,好不好?兔子乖,张开腿……”
他的手指在后穴上逡巡,佳期紧张得身子发僵,裴琅忽然一挪,食指碾过前头小肉穴的小核,指尖挤了进去,直捅到指根没入。她“啊”的尖叫一声,“你出去!”
裴琅食指进进出出捣弄,弄得汁水淋漓,笑话道:“从哪里出去?”
佳期话不成声,被一根手指抠弄得全身发烫,“从、从我下面出去……”
“哪个下面?前面的小嘴,还是后面的小花?”
佳期羞得转过脸去,被他掰回来,啃着脸在耳边骂:“小不要脸,湿成这样,还装什么蒜?”
那根手指没在肉穴里,被紧致的一圈肉咬着,自是够不着那极深的一处,却恶劣地四处按压,惹得佳期咬着下唇,被点起欲火。她说:“你才不要脸……不让我睡觉……”
“春宵一刻值千金。”
裴琅舔着她颈侧那个浅浅的疤,又辗转到小乳上那颗硬硬勃起的肉粒,咬得红肿湿亮,白肉上一颗颗吮出的红痕,乳波轻颤,被他拢了捏在手里,乳肉从指缝漏出来,牛乳似的白腻。
她一只乳陷在他手里,弓腰难受地扭动,“松开……”
他反而一口咬下去,吸吮着顶端,恨不得吸出乳汁,同时手里也使了坏,分开下身肉唇,插在肉穴中的长指猛勾,外面两指在那珍珠顶端狠狠一拧。三处的刺激同时袭来,佳期只觉全身力气霎时散了,蓦地喘息出声,“啊!……嗯……嗯……”
她声音渐渐低下去,两眼迷蒙地泛起水光,一身雪白肌肤发粉,小小的脚趾蜷起来抵在他胸前,任他予取予夺的一个小兔子娃娃,被他堵着小口亲了半晌,才晓得呼吸,慢慢喘了几口气,媚声呻吟,“你……你欺负够了没有……”
裴琅跪在她两腿间,肩上扛着她的两个小脚踝,伸手去那汁液横流的小嘴里抠弄,“恐怕才刚要开始。本想今日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