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徐代换可不是1个傻子,他同样看到了这个命令最深处的痕迹,虽然现在节奏属于自己的掌控,可鬼知道以后的承诺是不是真的能够兑现,如果严泰雄真把自己当作棋子用完就扔了,那徐代换也会让这个大议员付出应有的代价。
于是徐代换暗中派人对严泰雄悄悄调查,试图找到更多的把柄,这么1来,他的1些行动就在无形中放缓了脚步,与此同时,朴在寅也从张东润口中得知了徐代换这边的情况。
“会长,这个徐代换太过火了!他已经彻底忽视了您当初的提拔之情,要我说必须清理掉此人,否则后患无穷!”张东润说的气愤无比,朴在寅脸色阴沉,想来是在考虑其中的干系。
“会长,事情已经到这种地步了!不能再容忍了,否则…”
瞧着朴在寅不吭声的模样,张东润越发的急躁,几乎站起来催促,结果这位会长1个眼神看来,张东润1愣,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后退1步,紧张道:“会长,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担心这样的人会给1新会带来麻烦!”
“麻烦?你知道现在最大的麻烦是什么?那些楼上的大佬给出所有不切合实际的建议和决定,这会让1新会陷入覆辙,彻底没有回转的机会!”朴在寅十分压抑的发话,他起身走到办公柜前,拉开柜子门,随手拿出1份档案袋扔到张东润的面前:“好好看看吧,这些都是关于徐代换的,这几年来他已经做了太多不符合我心意的事,可是我1直忍着他,哪怕现在他抽了你的脸,明明白白的挑衅我,我也得继续忍着!因为不到时候,1旦我释放出对他的压制,那么首先遭到冲击的不是1新会,而是楼上的大佬,那时候大佬的态度就不会像先这么平和的与我们对话!”
听到这些,再看看档案袋里徐代换私自搞开发拉拢人心侵吞建设资产的行为,张东润这才反应过来,徐代换这个混账已经不是自己1个人去做事,他代表了某些人的利益,想到这里,张东润道:“会长,那您就这1直放纵徐代换的行为么!长此下去,他还是会取代您的!”
“取代我?没有那么容易!”朴在寅沉声,稍稍考虑,他拿出1张支票,写上了1个金额:“这些就是我的歉意,你明早立刻去见严泰雄议员,记住,这是我对他的歉意!”
虽然张东润不是特别明白,可能够在徐代换如此放4的行为下还逼着朴在寅出这么1笔钱向严泰雄示弱,那私下的含义就不言而喻,于是他带上支票火速离开,免得待会朴在寅继续给他出难题。
等到屋里剩下自己,朴在寅转身坐下沉思片刻,从抽屉里拿出1个手机,找到具希山的号码,很快电话就接通了:“具老弟,近来过得如何?”
“朴会长,您给我来电话,那可是稀奇事!”具希山正在桑拿,看到这位主来信,他也是十分意外,毕竟现在山地会和1新会的关系十分尴尬,鬼知道下1步双方会变成什么局面,可朴在寅似乎对这些没有什么感觉,他笑着道:“现在发生的很多事都不是你我的本意,如何可以,我愿意做东,邀请你和地岛会的会长安秀成,咱们3个1起见个面,吃个饭,如何!”
听出朴在寅要谈判的意思,具希山的心情骤然紧张起来,稍作考虑,他示意1旁的助理赶紧拿来笔记本电脑,经过几下扒拉,具希山果然搜到了关于1新会这两天新动向的消息,尤其是牛岛那边老区工程建设集团突然发生爆炸事件,伤了十多个人!
“原来如此!”摸到头绪的具希山平缓心情,重新开口:“朴会长,这见个面吃个饭本就是我这个晚辈要做的,现在您发话,我这可不敢受啊,要么您等我什么时候安排好了,我亲自去请您?”
话风1转,朴在寅自然知道具希山内心的小道道,这是准备观看接下来的局势,在确定是否要和自己见面,不过朴在寅也不是白当会长这么多年,很多情况下他都有自己的底气,于是朴在寅笑笑:“当然可以!”
仅此1句,电话挂断,这让具希山有些意外,他原本还想试探1下朴在寅的态度,要是在拖延的意思上有所表示,那就说明朴在寅内心急于见面谈判,同时也可以暴漏出1新会最近发生的情况已经影响到朴在寅的掌控能力,在这种情况下,不狠狠敲1笔那肯定不是具希山的性格,但果断的挂掉电话就像冷不丁的锤子砸在脑门上,彻底让具希山失去了小计划,于是他也没有泡澡的心思,立刻出来。
助理朱镇模见状,赶紧迎上来:“董事长,情况如何?”
“不太妙!”具希山脸色阴沉:“朴在寅这个点给我电话,绝对有什么事!可是他仅仅以会面为借口,要邀请我和安秀成来个3家会谈!”
“3家会谈?这个点?”朱镇模也是惊蛰满脸:“董事长,恕我冒犯,上1次地岛会、山地会、1新会3家会谈,还是5年前最后休战的时候,那时3家的地盘格局已经成为事实,楼上的大佬们也都默认了3家所拥有的管控力,现在他朴在寅要邀请你和安秀成,必定是格局的事受到了眼下风波的冲击,有人不满了,要我说接下来您可要小心1新会的动向!”
“那是自然!”具希山1脸恨意的说:“那些年的苦我可不会忘记,如果没有1新会的从中插刀子,我或许已经打回首尔地区了!接下来这笔账我自然要好好和他们算算!另外你立刻派人给我盯着安秀成,现在3家都有内讧情况发生,这个时候朴在寅约见安秀成而没有我的话,其中的道道就显而易见了!”
“我这就去安排!”朱镇模刚要出去,具希山又追了1句:“慢着,这两天也不听你说金成泰的消息,那个家伙和济州市分局的金寒缘牵扯到1块后,又做了什么,要是老这么没有动静,事情可就不对劲了!”
“董事长,这个金成泰做的事让人看不明白,他从金寒缘那件事后,突然带着人离开了之前您专门安置的别墅,似乎找了新的地方隐藏迹象!您说他会不会有大动作了!”
“大动作?阿西巴的混账玩意儿,这家伙就像变色龙1样,无时无刻不再隐藏自己的行踪!”虽然不知道金成泰在干什么,可是具希山也只能骂上几句发泄,毕竟具希影的交代时时刻刻在耳边盘旋,他也没有勇气去挑战姐姐的权威。
清晨,天色刚刚亮,在济州市的北边港口附近,金成泰正带着黄鸣子等待,大概5点左右,远处驶来1搜渔船,见状,金成泰立刻示意身旁的渡口管理员去联系船上的情况,很快管理员过来道:“先生,上面的人是来做生意的!”
“那就对了!”金成泰很满意的回了1句,跟着黄鸣子揽住管理员的肩膀往外走去,似乎在和他说着什么道道,约莫有个十几分钟,黄鸣子转身回来:“已经搞定了这个管理员,所有的入港消息全都删除,保证没有人知道今天早上有外来人进入济州岛!”
得到答复的金成泰点点头,又等了十多分钟,远处的渔船才缓缓驶入港口,跟着郑启铁带着6个人出来。
瞧见老熟人,金成泰快步上前,抱住了这个曾经的敌人:“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