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话说到这份上,警署分局的局长高更少只能把目光从其它人的脚面上收回,抬头开口:“局长,您刚刚说的那些,我仔细考虑了1下,咱们这些警务人员,虽说有着莫大的责任,可是那些没有发生的事,似乎不在咱们的管理范围内,我举个例子,山地会,1新会,地岛会,这3家社企组织之前闹的十分厉害,手下的人相互争斗,要么受伤,要么失踪死亡,咱们都快烦死了,可是咱们能怎么办?直接去去抓他们的会长么?没有用的,我们明明知道那些事都是这3个社企组织的会长搞出来的,偏偏有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只能看在他们逍遥法外,所以局长,对于您那些话,我们很为难,也没法去解决,总不能在事情没有发生前,咱们就将3个社企组织的会长给抓了吧,如果咱们那么做了,必定要出大乱子的!到时候指不定那几个议员就会控诉咱们了!”
“我同意高局长的意思!”警署搜查课课长全镇吉跟着附和:“咱们当警查的惩恶扬善不假,可你不能在那些恶人还没有出现前,就对可能变成恶人的家伙动手,这没有道理的,不知道还以为咱们这些人胡作非为,仗势欺人,所以韩局长,咱们实在没有过多忧虑的必要,事情出来了,咱们就去解决,没有出来,咱们何必去费那个事呢?至少以我的经验看,咱们千万别做费力不讨好的事!”
随着2人都发表了意见,韩宰浩的脸色明显沉下来了许多,心里更是对2人不想管事的态度感到恶心,谁承想1直沉思不言的金寒缘突然起身了:“韩局长,高局长,全课长,我有些想法,希望那你们能够停下!”
之前金寒缘被叫来参加这个会的时候,高更少曾告诫过金寒缘,千万不要多事,更不要对济州岛的时局发表任何的看法,免得被推上去当作背锅侠,可金寒缘生性刚强,同时对于成为警查的身份,她1直坚守着自己的信仰,现在韩宰浩说出了济州岛可能闹出的社企组织混乱问题,金寒缘清楚的意识到,这是韩宰浩对于3大社企组织的发展情况感到十分不满,同时对于严泰雄几个议员暗里为了利益让步于社企组织的行为产生了巨大的愤怒,于是金寒缘道:“我刚刚理顺了1下济州岛的发展格局,先前有釜山那边的投资商影响,山地会,1新会,地岛会3家社企组织内部发生严重的混乱,先有1新会的徐代换明目张胆的背弃了朴在寅,进行分裂行动,吞并牛岛方圆的几个城市生意,跟着山地会的刘西伯和柳毅先也先后对具希山进行了威逼,最后安秀成那边的地岛会最大股东成员林山冒也试图将船运公司的生意进行独自经营,或许我们这些人在外面看上去,这就是那些混账内部的狗咬狗,可是我们有没有想过,这些狗畜生随便闹出1些麻烦,那影响都是巨大的,其它的都不说,单单徐代换这个混账闹出的麻烦就让牛岛、崖月里等4个城市郡镇的百货市场生意产生巨大浮动,物价在短短1个月内飙升骤降几个来回,更让十几个百货工厂的职工失去工作,隐形损失高达十几亿韩元,所以说对于这些混账们的争权夺利行为,我建议咱们最好有1个能够高压控制的办法,他们如果能够安稳的讨生活,我们没有必要对他们进行围堵打压,甚至1定程度上可以放宽对他们的管制,推动街道的发展,反之如果他们要是闹出什么乱子,我们直接安排人进行夺权,确保这个社企组织的稳定!这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听到这话,韩宰浩的眼前明显1亮,可是高更少和全镇吉两人的脸色却难看许多,奈何金寒缘可不会看俩人的脸色,她瞧着韩宰浩的模样,露出十分期待的神色,只见韩宰浩稍作考虑后,道:“金寒缘,你这个想法很不错,如果能够对这些社企组织进行根本上控制,那么无论什么时候,发生什么,都会减少极大的混乱风险,只是你有什么好的办法,能够将这个计划给实现!”
“这个我想过了!”金寒缘缓了口气,道:“扶持可以控制的人,让他成为这些社企组织的核心关键人物,1旦会长出现什么问题,那么这个人就能够顺势成为新的会长,这么1来,他与我们之间就有绝对联系,因为他是我们扶持上位的,在掌控上他就得受制于我们,反之我们可以进行再次更替,试问有谁愿意让自己的富贵路就此作罢?”
“说的不错!”韩宰浩愈发的高兴,因为金寒缘的话真是说到他的心坎里,如果这个计划推行,那么济州岛的3大社企组织就要面临最关键的更迭期,到时候就能够成为警署控制下的安定窝,不管发生什么,他们也都会对社企组织有最大范围内的兜底,只是话说回来,这个计划明显不是1时半会能够出成效的,并且其中的人选也十分关键,正常情况下,1个警务人员去社企组织卧底,最多半年或者1年就算完事,案子也结案定性,卧底恢复身份,可现状这个计划,那搞不好就是长期性的,这么1来,卧底的挑选就十分艰难,如果是心性不坚定的,只怕是很快就会失去原则,正儿8经成为社企组织的人,那时候反戈1击,警署的人也受不了,可要是选择有足够资历的人,这1时半会儿也找不来,于是韩宰浩看向金寒缘:“你既然提出这个想法,心里是不是已经有合适的人选了?”
“局长,我选择的人不是警查,但在很多情况下,绝对比我们的人更可靠!”金寒缘说的十分坚定,这让韩宰浩好奇无比:“你说的人是谁?我怎么对警署下辖各支署内的青年后辈没有多大的印象啊!”
“金成泰!”金寒缘吐出3个字,结果韩宰浩1愣,高更少和全镇吉更是愣住,顷刻之后,高更少急了:“局长,这绝对不行,我保持绝对的反对!”
1旁的全镇吉也跟着附和:“局长,我赞同高局长的意思,这个金成泰绝对不行,如果选择了这样的人,我们警署的脸面往哪里摆?以后事情暴漏了,我们又该怎么去解释?”
“高局长,全课长,你们为什么认为不行!在我看来,你们除了固有的偏见以外,那是你们没有和金成泰打过交道!”金寒缘毫无让步的意思:“韩局长,我和金成泰这个人接触过,并且他近来在济州岛做的所有事,我全都盯着,包括那些议员主动让步的原有,可不是新闻上所说那么简单!”
“那你以为是什么情况能够让议员们主动认错?就凭金成泰在济州市电视台的1通胡说?”高更少有些不屑,结果金寒缘道:“金成泰在我们眼里是胡说,可他说的话我私下去调查了,关乎之前济州岛的多项发展投资,至于这些投资的主导人是谁?那些议员心里十分清楚,也就是说,金成泰在利用舆论告诉那几个议员,不要做的太过火!否则他不介意把没有说的事给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