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沉没回将她放下,扯到那太师椅上,很不规矩的骑坐姿势,他双眸是红的晕染到了眼眶。
端雅的不够正经,分外的性感。
胸衣的背扣让他解开,他发烫的手就不够规矩,李知从隔断的小细孔看出去外面饭局没散,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宴先生……”
她抖的凶,嗓子发娇,“外面,有人。”
“没人敢进来。”他鼻息发烫,烫着皮肤,弄得她一身薄汗,酥麻发软。
宴沉越弄越过分,过分到有些失控。
“演的,还是真的?”好一晌,他伏在她颈窝,气息很乱,玩儿似的咬着软肉。
无法抑制的兴奋后,脑子有微微晕眩靠着他肩头没力气说话。
宴沉不依不挠。
“演的?”
“……没钱学表演。”
她有点恼。
宴沉倒是笑了,在耳边似玩笑,“这么紧,哪儿敢碰你?”
很不正经的话题,跟太子爷不搭。
整理完从洗手间出来,宴沉坐餐桌边,指尖夹着烟,撑着脸看外面的夜景,烟缸旁摆着她的手机。
兴致缺缺,提不起劲头。
不会无端这样。
李知在旁边坐下,拿过手机,“您还没,加我微信。”
“也没给我留电话。”
他微微垂眸,眉眼恣意,“我以为你这嘴借的,问不来。”
她顺着话讲,“上次您在补觉,不敢吵您。”
“说来,我的错?”
半嗔半笑。
算是在纵着她。
她眼尾还红着,像抹的胭脂,更点缀媚人的柳叶眼。
“是我不够自觉。”
“少扯。”
“宴先生,我现在加您行吗?偶尔给您发条消息行不行,您忙就不回,得了空在理我。”
她的卖乖有点笨拙,倒算真诚。
他下巴扬了扬,示意桌上的手机,面部解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