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管的宽对自己未能阴阳,阴阳互补,特别是以阴补阳,为自己的实际年龄减岁,一直而耿耿于怀。
恰恰就在此时,管的宽校长办公室里来了一个人,此人就是刘小毛老师的婆娘,镇上棺材铺黄老板的独生女儿黄二妹。
“管校长,真是废寝忘食,殚精竭虑为学校,连中午休息都在呕心沥血哟。”
俗话说,跟到啥子人,学啥子样,跟到教师一起生活久了,自己都觉得自己是教师了,黄二妹自从嫁给教书匠后,连说话都变得文绉绉的。
其实管的宽并非不想回家午休,而是回家一看到自己的黄脸婆,心里就觉得不甚舒服,尤其是嫉恨黄脸婆,不愿意与自己阴阳。
而管的宽婆娘呢,也不甚烦忧管的宽的垂涎欲滴,乐见管的宽不回来,眼不见心不烦。
“二妹,你咋个还不午休呢?你们家小毛老师不在吗?”平日里管的宽心里,最烦留级生黄二妹,可是这回一见黄二妹,自己眼前突然一亮,好一个美人儿啊。
自从黄二妹奉子嫁给刘小毛,简直就像是脱胎换骨的变化,硬是拿给刘小毛打造成太平镇上第一美人,让人心里有种莫名冲动,有种不干一点啥子,就誓不罢休的念头和。
“小毛到县城去办一点事情,说是晚上才回来,一点都不碍事的。”
黄二妹说完,眼含秋水的瞥了管的宽一眼,直叫管的宽的浑身骨头都酥麻了。
一点都不碍事的,一点都不碍事的,这是啥意思呢?我要办啥子事不碍事呢?难道黄二妹说的是……
管的宽突然有种痴心妄想,浑身也开始瘙痒,难不成有这等好事,管的宽的确不敢再往下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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