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勃虽然是到了市府办,可这也是阚正德打了招呼的,谁知道阚正德给谁打的招呼,现在阚正德明显对自己不满,那接下来自己在市府办的日子还能好过得了?
但现在自己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那就是陆晗烟的经历,她的事自己知道一些,而她刚刚说了阚正德打她的事情,这个老不死的还真是下得去手。
如果陆晗烟真要和自己合作,未尝不可。
所谓合作,就是各自拿出自己压箱底的东西来和对方交换而已,至于是否能换的成,就看双方如何看待对方的价值了。
叶玉山死后,自己刚刚抱上的大腿就这么被人给撅折了,陈勃很是郁闷。
虽然可能还有祖文君的帮忙,但是她老公都死了,她还能帮自己多少呢?
穿回衣服的陆晗烟又渐渐恢复了理智,用桌子上的小炭炉为陈勃泡茶。
“我想了,要是再这么下去,我非得死在他们阚家人手里不可,所以,我也得为自己考虑了”。陆晗烟一边洗着茶杯,一边说道。
陈勃没吱声,他在等着陆晗烟说出她的筹码。
“我在贵鹿集团干过很多年的董秘,所以知道他们很多事,一定程度来说,这个孩子倒成了我的护身符了,当然,也是一个催命鬼,阚正德让我生下来,他儿子和女儿恨不得现在就弄死我,你说,我还有什么可犹豫的?”陆晗烟看着陈勃的眼睛,问道。
陈勃摇摇头,问道:“你有多大的把握?想要干啥?”
陆晗烟没有接他的话茬,却说道:“我刚刚说了,我做了很多年的董秘,我打算还回集团做董秘,或者是副总,这样,我之前的那些关系才能再重新连起来,才能帮你”。
陈勃算是听出来了,她这是要主动出击了,之前生下女儿后,她就缩到了东港大酒店,不想和集团再有什么牵扯,可是现在对方步步紧逼,尤其是阚正德的儿女,那她也要为自己考虑了,可是单单靠她自己很难成事,更难自保,而这个时候,陈勃出现了。
“不太明白”。陈勃装糊涂道。
陆晗烟继续说道:“你以为贵鹿集团在东港市搞这么大,是因为阚正德很能干?不是,是因为他很能送,知道该把多少利益分给哪些人,而在我当董秘的时候,这些都是我去做的,我和那些达官贵人的亲戚朋友家眷打成一片,我曾带着一个太太团包了一艘游轮在海上飘了一个月,把东南亚逛了个遍……”
陈勃这个时候再说不明白就不地道了。
“你是想走太太们的路线?”陈勃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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