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洲复制体来到酒吧外。
这一路上都没有人阻拦他。
毕竟酒吧里的工作人员已经都知道他的实力。
而酒吧里的那些顾客,自然也是不敢对他怎么样。
毕竟还是有不少顾客之前见识过何洲复制体的实力。
面对这样一个力量几乎是无限的人,谁敢有所不敬?
没有人敢。
因此,何洲复制体大摇大摆地走出地下酒吧,没有一个人敢阻拦他。
所有人都是眼睁睁地看着他出门,但是谁也不敢动。
何洲复制体沿着街道前进。
他一边走一边琢磨着心事。
现在不知道乔安娜去了哪里,也不知道那座高楼到底是被谁给弄塌的。
何洲复制体怀疑撞倒大楼的是邪神接触者,但是他也不敢确定。
毕竟意外还是有的。
在见识了这么多事情后,何洲复制体再也不敢轻易打包票。
他可不敢说事情就一定和他想象的一样。
所以,现在他不敢轻易下结论。
只能说大概率是邪神接触者搞的鬼,可还是存在一些小概率事件。
何洲复制体一边走一边思索着,很快就来到了地下黑市外面。
外面高楼林立,并且还有很多警用无人机在巡逻。
何洲复制体看了看天空。
现在天色已晚,他必须先找个地方休息。
否则的话,他的本体可是要接管他的这具身体了。
到时候,鬼知道会搞出什么意外。
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先找个休息的地方比较好。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现在何洲复制体虽然已经有了对付警用无人机的经验。
但是,他还是没有足够的把握面对警方和军方。
所以只能选择低调行事。
何洲复制体朝四周看了看,然后飞快走进一条小巷。
他要先找一个足够安全的地方。
最好是那种底层人居住的地方。
那种地方一般执法人员不会去管,对他来说就是一个比较较好的藏身处。
虽然说底层人居住的地方比较混乱,但是对于一个拥有着强大力量的邪神接触者来说,根本不是什么问题。
因此,何洲复制体一点都不担心会出现什么意外。
他唯一担心的,就是让执法人员或者军方缠上。
这才是真正麻烦的事情。
“对了,什么时候去找一下田本雄。”
何洲复制体心中忽然又想起一个人。
那就是田本雄。
这个家伙在取走他抓住的一个超级士兵后没多久,军方的人就找到了他的踪迹。
并且,那个超级士兵也逃离田本雄的研究室,出现在何洲复制体面前。
所以有些事有必要找他问问清楚。
何洲复制体觉得,田本雄肯定知道一些线索。
如果找他问问的话,或许自己就能把真相拼凑出来。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田本雄还活着。
何洲复制体现在可不敢确认田本雄的生死状态。
毕竟没人敢保证田本雄一定还活着或是死了。
何洲复制体不敢确定这一点。
收回思绪,何洲复制体继续寻找藏身处。
他的本体很脆弱,所以他必须帮自己的本体找到一个非常好的藏身处。
要不然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不好说。
万一出现什么不可掌控的意外,那事情就麻烦了。
何洲复制体快步在街道上行走着。
很快,他就来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
这里的街道非常狭窄,街道都挤在一起。
并且不远处还有一座超级大厦。
何洲复制体看了一阵后,觉得这是个不错的藏身处。
今晚就住在这里。
他压了压帽檐,然后快步走进超级大厦。
一路来到其中的一层。
这一层活动的居住很多,何洲复制体看了看后,心中琢磨着先去找个医生。
毕竟,他现在手头一支镇静剂都没有。
其实他这趟选择来极乐城,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想要找镇静剂。
有了镇静剂,他的本体若是碰到什么不可对抗的危险,就可以及时唤醒他。
所以,现在既然来到了超级大厦里面,就有必要找一找医生。
一般来说,这样的超级大厦里都有医生。
何洲复制体觉得只要好好找一找的话,肯定能找到。
他沿着走廊快步前进。
超级大厦里的走廊就和外面的街道一样宽敞。
因此何洲复制体在里面穿梭自如。
很快,他就找到了一家诊所。
这家诊所很小。
至少相对于其他诊所来说,算是非常小了。
在这样的超级大厦里,肯定还有大诊所存在。
但是何洲复制体不想去找那些大诊所的医生。
因为容易暴露自己的身份。
反正对他来说,唯一的需求就是镇静剂。
而即便是小诊所,也可以搞到这东西。
当然,如果有强心针的话,何洲复制体也想搞一些。
强心针对他来说也有着特殊的作用。
对于何洲复制体来说,强心针如果用的好的话,作用非常大。
因为强心针注入后,在特定的时间内他可以和自己的本体面对面说话。
这一点非常重要。
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将一些事情面对面对自己的本体说清楚。
这比用纸条留信息的效率远远高多了。
当然,在面对面交流的时候,他的身体会处于毫无防备的状态。
这一点倒是要注意。
所以在注射强心针的时候,必须选择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心中如此想着,何洲复制体径直走进这家小诊所呢。
诊所内只有一个医生,没有护士。
何洲复制体在四下看了看后,便径直走向医生。
此时医生也看到了何洲复制体。
“请问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医生看着何洲复制体问道。
何洲复制体也不和他多废话,直接问道:“有没有镇静剂?”
镇静剂对于何洲复制体来说更重要,所以他首先打听的就是镇静剂的事情。
医生点点头道:“当然有。”
镇静剂在几乎所有的大小诊所都有储备,因此何洲复制体毫无意外地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医生将镇静剂从柜子里取出,又问道:“你要多少?”
“全部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