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的时候要学会撤退,你越是往后退,男人就追的越紧。”
江闲月是不太明白什么欲擒故纵、以退为进,但也晓得不能平白无故被人亲!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撇开脸道:“嗯……棉棉呢?”
沈玄脸颊红若滴血,轻咳道:“它……”
“去哪了?”江闲月拧眉,当下就慌了,“你不会是把它扔了吧?”
“没……”沈玄心里很不舒服,怎么小狐狸来了之后,自己说话都说不利索了呢?
“那它去哪了呢?”江闲月跳下塌,着急四处翻看,“你把它放哪儿了?”
“在厨房。”
江闲月直冲厨房,打开门时有一团白乎乎的东西飞奔而出,她还以为是棉棉逃出去了,可是一转眼,小狐狸正乖巧的坐在杌子上。它耷拉着耳朵,委屈的哼唧着,可怜巴巴的小样儿让人心疼极了。
棉棉完好如初,那适才飞奔出去又是何物?江闲月来不及细想,弯腰将小狐狸抱起,生气道:“阿玄!你还说不是报复我,又是关棉棉,又是戳我眼睛,你到底想干嘛?”
沈玄的三寸不烂之舌此刻百口莫辩:“我关它是因为它没按好心。”
“它?它一个小狐狸能不安什么好心?”
“你不懂。”沈玄转开脸,反驳道:“只有男人才懂男人。”
哈?这是什么鬼道理?
沈玄坚定不疑,又道:“你别看它只是一个小狐狸,居心叵测的很。”
哈?一向光明磊落的探花郎,如今在说一只狐狸的坏话,还是当着人家的面?
“嗷呜,嗷呜……”小狐狸似乎听懂沈玄的话,无精打采的摇摇头,委屈的趴在江闲月怀里。
“不伤心哈,他不喜欢我们,我们就离他远一点。”
沈玄喃喃道:“不是我们。”
江闲月终于舍得抬起头:“嗯?你说什么?”
“算了。”沈玄长叹,“不早了,回房休息吧。”
“你今日到底是怎么了?”江闲月抱着棉棉走到房前,又转身问,“是不是身子变幻回来后不适?”
“你不用管我。”沈玄撩袍坐在院中石凳上,一副伤感的模样眺望夜空,“我很好。”
“哦!”江闲月点头,回房关门。
沈玄望着紧闭的房门,心情久久无法平静。他怎么记得,江闲月的话本里不是这般写的,越是说“不用管我”,另一人越是要留下一问究竟才对啊……
江闲月,你书、行不一致,小心我向你读者告状!
——
翌晨,小狐狸早早醒来,是以江闲月起了个大早。她担心棉棉被闷坏,寻思着清晨街上无人,便想带它出来转转透透风。谁知刚打开大门,就和躲在邻居墙角的男人打了个照面。
沈明拄着拐杖,正鬼鬼祟祟的监视沈玄的大门,没曾想和江闲月撞个正着。
都那么久了,还不死心呢,江闲月冷笑,沈明肯定看到了棉棉,这下他和他娘又有素材做文章了。不过,被他欺负过这么多次,也该反击一次吧!
江闲月计上心头,全然装作没有看到沈明的样子,小心谨慎的往四周瞧了瞧,又把大门关上。
沈玄刚好起床,瞅着鬼鬼祟祟的江闲月,问道:“你又搞什么鬼?”
“阿玄!沈明和他娘不知又在打什么坏主意!那日你失控,还有张宽仁放人前突然得知画屏的事,都是拜他和他娘所赐!对于这样的人,不能再心慈手软,我们也教训教训他好不好?”
沈玄怔了怔,点头:“你想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