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栩!”
她短促的低呼出声。
可这声音却像是鼓舞了深醉中的男人,他猝不及防抽开她的腰带,探入她的衣物,粗粝的掌心一寸寸划过她的肌肤。
云浅浑身颤抖。
“不不可以!”
“萧墨栩,你清醒一点!”
她费劲的推拒着他,可是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掐在她腰间的力道也越来越大。
他发了狠似的吻着她脖颈到耳根的每一寸肌肤,似乎要把她整个人拆骨入腹的吃掉,把长久以来心口缺失的那一块弥补回来。
云浅要疯了。
但凡他现在是清醒的,她都有无数种办法可以让他远离,可他现在醉成这样,她说什么都没用。
她甚至也推不开他——因为她猝不及防的发现,她已经无法像前阵子那样毫无顾忌的伤害他了!
云浅咬着牙,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忽然像是想到什么,她连忙把手伸进荷包里,终于摸到了一根银针。
可是还没来得及扎他,男人似乎早已料到她会这么做,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眸色暗到极点,“浅浅,你要干什么?”
云浅对上他的目光,呼吸一滞,心底本能的生出一股惊惶。
“不干什么唔!”
他用巧劲将她手腕一翻,指间的银针当即坠落,紧随而来的是男人用粗暴的吻缄封了她的嘴唇,将她所有的声音都吞入腹中。
云浅气得眼睛都红了,用力咬他的嘴唇,可男人仿佛不知疼痛一般,闷哼一声之后,灵活的撬开她的唇齿,不断往里索取。
扑鼻的酒香几乎要将她熏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