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杨收回目光。
他想问,但又不知道怎么问出口。
他是信马克思的。
忠实的唯物主义信仰者。
这种怪力乱神的东西,肯定是不可能的。
“哦,我知道了!”
姜篱见他不说话,笑眯眯地问:“你是不是在想我这双手是不是这么神奇?”
“连你这种疑难杂症都能治好?”
“你想知道就直接问我呀,别老盯着我的手看。”
秦书杨回神:“那你能告诉我吗?”
姜篱清了清嗓子:“不能!”
秦书杨无奈,手有种想揉她脑袋的冲动,不过最终还是控制了。
两人有说有笑地往国营饭店走去。
等人走远了,姚梦雨那张愤恨的脸才从拐角处走了出来。
“姜篱!”姚梦雨咬牙切齿:“你不会每次运气都这么好的。”
她刚才去医院看了姜决,姜决腿上打了石膏。
姜决给她讲了从昨天下午一直到今天发生的各种倒霉事。
不仅是腿断了,就连到了医院也没安生。
不是护士把针打漏了,他手上肿了一个大包。
就是隔壁床的病人拉肚子,明明已经快痊愈了,结果从他进来后又开始闹。
憋着屎去卫生间的时候,不小心滑了一下,一屁股坐到他脸上。
然后
有时候一个屁不止是个屁。
姜决恶心坏了。
吐了好久。
就差没把胆汁吐出来了。
这还没完,他刚打好的针还被这人给压到了。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
他手上已经血肉模糊一片。
好不容易把针重新打上了。
隔壁床的人为了赔罪,给他一把花生米。
他吃了以后呼吸都差点停止了。
等医生过来检查一看,才发现是对花生过敏。
奇怪的是,他以前从来不对花生过敏。
怎么今天就过敏了?
姜父已经去上班了,姜决没人照顾,又怕自己出事以后,身边没个人照顾。
在看到姚梦雨的时候,热泪盈眶。
姚梦雨简直就像他的再生父母。
他想让姚梦雨留下来照顾他。
姚梦雨听完以后嘴角抽了抽。
照顾姜决肯定是不可能的。
姜决会变成这样,跟那张符纸脱不了干系。
要是她去照顾姜决,她肯定也会变得倒霉起来的。
她随意扯了个母亲在家没人照顾的理由就从医院溜了。
等找到那人问了一下。
果然,那张符针对的人由姜篱改成了姜决。
那人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总之事情发生就是发生了。
她觉得事情出在姜篱身上。
原本想让那人算一算姜篱是不是真的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毕竟这几天姜篱很反常,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可那人算了一通却是直接一口血喷了出来。
等人好不容易缓过劲来,直接就把她赶了出去。
都是废物!
姚梦雨本想自己动手,去拿件姜篱的贴身衣服让那人作法。
这样就能永远让姜篱困在乡下了。
可还没走到姜家,就看到了姜篱跟秦书杨从秦家出来。
“贱人!”
姚梦雨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
摸到姜家后门处,姚梦雨轻易挪开一个花盆拿到钥匙。
钥匙的位置是姜决以前告诉她的。
她以前从没来过,今天还是第一次。
将钥匙捅进后门的锁孔,姚梦雨轻轻一扭,锁开了。